“捉到人後，就地解決，斬草除根，一個都別留。”說話間，曹海又望向陰沉沉的渡鴉林，倏地揚起個得意的笑來，“想要算計老子？正愁找不著你呢，老子叫你一個個都有來無回。”

“是。”陳永領命。

曹海便揮揮手：“你在這裡指揮，其餘人隨我進城。”語罷調轉，又吩咐其餘人，“到了我府上，除我家眷外不遇到什人，先拿再說，若遇頑抗，格殺勿論。”

語畢，他頓了頓，才道：“簡明舒，記得給我留活！”

————

秋日天黑得早，又是陰天，還沒到平時點燈的時辰，曹家裡裡外外已經都亮起燈來。

曹家外的空巷上已經點了許燈，雨棚還沒搭完，工匠暫時停工，正坐牆根吃飯，待歇過一陣再度開工。

正是飯點，曹家的廚房也已準備好了飯，正由各房的人送到各個院中給主子享用。曹家護院的飯，也都送了去。日的飯菜，有有酒，似乎格外豐盛。

一切往常無異。

明舒這兩日都來給曹老太太請安，沒事就陪老太太念念經，老太太喜歡她，便留她在曹家小住，這會她正和老太太在佛堂的禪房用飯。

曹老太太茹素，吃的飯菜其他人不，也很要子媳婦在跟前侍候，常常都是各房吃各房的，身就只有一個老嬤嬤和一個小丫陪著，她嫌一個人吃飯太悶，也就不講究什尊卑，都讓這老嬤嬤和小丫在旁陪著一起用飯。

天明舒也在，個人用飯，明舒陪她盤腿坐在羅漢榻上吃，那老嬤嬤和小丫就拿小杌子坐在首的方案上陪著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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