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 這才讓自己站穩腳步，不至於倒下去。

她不知道顧斯年這是怎麼了，可是這種感覺很奇妙, 也很美好, 她一點都不願意打斷。

他們好像吻了很久很久，久到兩人的嘴唇都呈現出火辣辣的痛意, 顧斯年才短暫地停了下來，眼眶通紅，以一種她從沒聽過的哭腔, 無助地在她耳邊, 像是祈求一般，對她說：“桑魚，我什麼都可以給你, 你不要離開我，好不好......”

他說著說著，突然抿了下唇，然後他扶著牆壁，踉蹌著站直了些，低頭將兩個褲袋都翻了個底朝天，最後掏出兩張黑卡和一張金卡塞到桑魚的手中，說：“這些給你，都給你，密碼是你的生日。”

桑魚被迫接過，看了手中的幾張銀行卡一眼，驚得有些合不攏嘴。

顧斯年繼續滿身地搜尋，他一如既往穿著筆挺的西裝外套，桑魚看到他又將上身的每個口袋都搜了個遍，最後拿出一個錢包和一沓現金，再次放到了她的手裡，默默苦笑了下，又說：“還有這些，也給你。剩下的......剩下的在家，我帶你去拿。”

他說著牽起桑魚的手，頭也不回地就要往前走，走的方向完全不是半月府的方向也不曾察覺，步履蹣跚，身影晃盪，可手中的力道，桑魚能夠感受到，那裡一刻也不曾鬆懈過。

桑魚將計就計地讓顧斯年牽著往自己家的方向越帶越近，眼見著都走到自家門口了，再近的話，所有的聲音都會被老太太聽見了，她才突然拉住了顧斯年，指了指旁邊陳程住著的屋子，小聲說：“顧斯年，你看，家在那邊呢，來，我們一起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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