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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聽見歸華目光毫無焦距地看著盛晴晴離去的背影，字意空靈而幽深地說：“這個世間。”

“我看誰敢。”

“動她一分！”

歸華的溫柔和特例，從前只給一個人，現在只給一個人，以後也只會一個人！

沒有人，能夠在她的眼前，動她的徒弟半分頭髮。

沉芒利用紙人印記想洗脫嫌疑的事情，以最快的速度上報給了安城城長，這件事情牽扯到了歸華女神，就連皇城都驚動了。

“沉芒是嗎？”

安啟輝坐在審問室的辦公椅上，神色威嚴地打量著對面的女生：“說說吧，你為什麼要殺害你的同學方雅，你們有什麼仇？”

“為什麼要將歸華神女的紙人刻印在方雅的頭上？”

“你是不是想偽造成是歸華神女殺的人？然後好洗脫自己的罪名？”

沉芒好好好好無辜啊。

她真沒殺人啊。

也不知道人是誰殺的，為何要讓她背這個鍋嘛。

“安城長。”沉芒以最舒適的姿態坐在那兒，雙腿疊交著，氣質出眾，沒有半點被審問的驚慌：“我只是剛好路過巷口。”

“方雅同學並不是我殺害的。”

“哎......我真是無辜的。”

安啟輝明顯不相信：“既然不是你殺的，那麼你為什麼還要戴一次性手套，難道不是為了防止被查，怕留下指紋嗎？”

哎......

再嘆口氣先。

被莫名其妙背禍的沉芒有點無奈地說：“實不相瞞，安城長，我有潔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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