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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做這般造孽的事情,喝點酒吃點酒菜,驅驅寒氣吧,”

宋婆子不疑有他,就去了,誰知菜剛吃了兩口,她就覺得不對味,為了不讓尤媽媽懷疑,她猛喝了兩口酒,說:“這酒好啊,喝完是真暖。”

尤媽媽說:“那就再喝點。”

宋婆子喝了小半壺以後,才開始吃酒菜,不一會,就覺得腹中絞痛,昏死過去。等她再醒來,已經是在亂墳崗裡了。

“可是那菜裡有毒?”夏秀清問。

宋婆子點點頭,說:“可是啊,我老婆子有個毛病,喝酒就會吐,我想,我能活下來可能就是因為我應該是把毒物吐了出來,所以只是燒壞了嗓子,聲音變得嘶啞,還一個原因,就是那姓尤的膽子小,又粗心,見我昏死過去,就以為我死了,沒有再上前探探。”

“那您的意思是小公主還活著?”夏秀清問道。

“不好說。畢竟剛出生的娃就遭了這麼大罪,又趕上時疫,莊子裡條件又不好,就是有人收養她了,也不是什麼富貴人家。窮人家的娃,可是不好長大。”宋婆子說。

夏秀清點點頭,說:“你說的對。那您家人呢?可是也被趙賢妃害死了?”

宋婆子點點頭,說:“我趁著黑,從亂墳崗子一步一步走回家,卻發現已經燒成廢墟了。我躲在人群裡,聽他們說裡面的人都死了,我死咬著嘴不敢上前,逃出了京城。後來,您也知道,就在張家莊子住了下來,後來,大夫人見我繡活好,就把我帶了過來。”

這時,院子有響動。宋婆子立刻換了一副表情,坐在腳踏上,指著夏秀清衣角的衣服,用手比劃著,夏秀清也反應過來了,說:“您的意思是,這花想要繡活了,得用亂繚的針法?”宋婆子點點頭。

這時,張誠潤打門外進來,見夏秀清正跟宋婆子說話,有些好奇,說:“你這是?”

夏秀清站了起來,宋婆子也趕忙給張誠潤行了個禮。

夏秀清說:“這位宋媽媽繡活極好,雖然口不能言,但是用手勢就能表達得很清楚,我啊,這不是想給你繡個荷包,,免得你天天回來酸溜溜的說誰誰誰他娘子給他做了什麼。”

張誠潤笑了,說:“那我可就提前謝謝娘子了。”

說罷,又看著宋婆子,說:“既然這樣,就把她調上來好了,讓一個啞婆子守夜,我也是服了他們了。”

夏秀清笑了,說:“你傻了不成,這半夜出了什麼事兒,你還真指著讓人扯脖子喊啊,得敲鑼才行。”

聽完這話,張誠潤也樂了,他娘子說的對。

就這樣,宋婆子就被調進了針線房,為了不讓人懷疑,她趕工繡了條帕子給夏秀清,果然是鮮亮亮的好活計,堵了院子裡眾人的口。

作者有話要說: 我回來了。以後會努力日更。

第四十八章 (捉蟲)

飛香殿內,賢妃捧著手爐子坐在那兒發呆, 旁邊擺著切好的西瓜。這是南越新進上來的, 路途遙遠,又不易存放,整個紫微宮攏共才十個, 蕭文昭還得賞賜重臣, 能分到半個就不容易。

正月, 雖然氣候寒冷, 可是這飛香殿卻擺了好幾個火盆,一點都不冷,吃上幾片西瓜,著實舒服。

小太監從外面進來,對著尤媽媽說了幾句話,尤媽媽點點頭,就走了進去。小太監得了裳,也高興, 咧著嘴就出去了。

“娘娘, 皇帝今天去了趙貴人那裡,應該不會過來了。”尤媽媽說。

“再等等。”賢妃說, “這事情可不好說,他那個脾氣,細究起來,真有誰能拿捏得住啊?”喜怒無常,不好伺候。

夜漸漸深了, 賢妃打了個哈欠,這才確定皇帝不過來了。她揮退了眾宮女,只留下尤媽媽一人。

“行了,現在肯定不會再有人過來了,說吧。”賢妃說道。

尤媽媽點點頭,坐在腳踏上,聲音很輕。

“奴婢查到宋婆子把那個孩子送到了何家莊。被莊子上的一戶人家撿走了。可是當時是深夜,黑燈瞎火的,也看不清楚是哪家。當時,為了避時疫,何家莊住了很多京城來的人,而且產婦嬰兒居多。所以,真多出來一個嬰兒,也沒有太多人注意,只當是新從城裡過來的人家生的。”尤媽媽說。

“那能查出來當時京城裡都去了哪些人家嗎?”賢妃說。

“小門小戶的肯定是夠嗆,那樣人家多是投親靠友,現在投靠的人家在不在何家莊都是兩說。”尤媽媽說,“但是,大戶人家還是能查出來的。比如張家、秦家、還有夏家、付家家。其他中等人家就更多了。”

“那就慢慢查。”賢妃說,“有人把這事翻出來不怕,只要那孩子死了,我就高枕無憂。死無對證,我咬緊了說是冤枉,那人還能奈我何。

“可是那個人手裡到底還是有些證據的啊,那塊香雲紗宮外可是難見。”尤媽媽說。

“就憑一塊香雲紗,能證明什麼啊。”賢妃輕蔑地笑了,“我就說是宮裡的人偷去了,你覺得蕭文昭是信我還是別人。”

“娘娘說的對。”尤媽媽說,“那我就著人繼續打聽著。”

賢妃點點頭,伸手拿了一塊西瓜,放到嘴裡,慢慢地咀嚼著,果然很甜。太子那裡也得了一個,也不知道甜不甜,他愛不愛吃。雖然不是親的,但是養了這麼多年,著感情也不是假的。她嚼著嚼著忽然停了下來,想了一下,說:“尤媽媽,您剛才說的張家,可是太子妃家?”

尤媽媽點點頭。

“太子妃什麼時候生辰?”賢妃問道。

“正月十五。好時辰。”尤媽媽說。

“哪一年?”賢妃有些不耐煩。

“跟太子同年。”尤媽媽說完也是一愣,抬頭看向了賢妃,“難道?”

賢妃搖搖頭,說:“不可能,長得太不像了。她啊,一看就是張家人。不過,為了穩妥起見,還是仔細地查查為好。畢竟,太子妃這個位置,是當年皇帝為了上位許出去的,我記得他家就這麼一個適齡的姑娘,其他都太小,沒準他家當時為了太子妃的位置,抱來一個也未可知。姑娘麼,早晚得嫁出去,又混不了血脈,還能給家裡帶來助力,何樂而不為。”

這深宮大院,看著富貴無邊,實際上呢,只不過是不得見人的去處罷了。這裡面的女人,彷彿籠中的鳥雀。外人看來,躺高床暖枕,食山珍海味,珠寶首飾山堆海填般的搬到跟前任憑挑選,箇中滋味,只有在這裡面的人,才能知道。

夜,更深了,賢妃覺得有些冷了。她說:“睡吧。明天你找個理由出宮一趟,把這事兒說了,”

尤媽媽點點頭,說:“奴婢明天一早就走。”說完,伺候著賢妃進了內室。

賢妃躺在床上,偌大的床只有她自己一個人,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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