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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沒有管家剪了他的喜服,他就會做出辱沒先祖的事情來。先前他不同管家計較,是因為當天的時候,小皇帝準備了另外一套喜服,另外一場婚事還是順利地辦了下來。

成婚之後,他待在宮裡幾日,正是夫夫兩個如膠似漆的時候,橫豎沒有造成什麼糟糕的後果,他就拖了拖,沒有花心思去查這件事情。

本來府裡出了過錯,他都是交由老管家來查的,但後來他反應過來,尋思著底下的人再大膽,也不敢擅自對他的東西動手。

更何況那件喜服,他又不是交由下人操持,而是全權交給了管家,囑咐他把事情做好。

管家一向細緻,不可能把東西交到他手上的時候,過都不過一遍。若是底下人出了差錯,管家鐵定第一時間就向他也交代了,哪可能一聲不吭。

他若是把這事情交給管家去查,那豈不是等於讓賊去喊捉贓。出於多年的情分,他也沒有那麼著急地和管家對峙,而是等對方親自來同他談。

但他等了這麼長的時間,他始終沒有等到管家給他一個交代,算著時間已經絕對說不上短了,乾脆便就此攤牌。

結果呢,管家居然給出這樣一個理由,反倒倒打一耙,說是擔心他做了醜事,燕於歌怒極反笑。

管家抬起頭來,極其認真地說:“王爺您領了那位如歌小姐進府,告訴老奴,這是您的親妹妹。奴才沒有那本事,不知道府上何時流落出這樣一顆明珠,但您說,我便信了。”

他頓了頓,接著說:“喜服,除了大婚時候穿,老奴不知道它還可以另做什麼用處,您吩咐老奴,做一套同皇后喜服同一個款式的男子婚服,說是自己要穿,難道不是想要私底下……”

說到這裡的時候,他覺得有些難以啟齒,咬了咬牙,還是說了出來:“難道您不是想要同皇后私下裡穿。”

男子婚服,自然是和女子相配的。攝政王做別的款式也就罷了,他還可以欺騙自己,說是攝政王日後要用,可偏生是和皇后相同的款式,再加上攝政王一向不近女色,那燕如歌進府之後,攝政王卻頻頻出入人家閨閣小姐的房間。

要知道,女子及笄之後,便是做父親的,為了避嫌,都會很少在私下裡進入女兒的閨房。攝政王倒好,說是長兄如父,但攝政王實際上也只是個同父異母的兄長,更加應該避嫌才是。

是了,為了燕家的臉面著想,攝政王讓自己對外宣稱,說這位如歌小姐是是那位少夫人的女兒,少夫人有沒有另外懷過孩子,外人不知道,他這個伺候了燕家人幾十年的老僕能不知道?

一個同父異母的兄長,隔三差五的就進入親妹妹的閨房,而且經常不分時間,進去之後,老半晌才出來。這也是府上抓的嚴,沒有人敢議論攝政王的閒話,什麼古怪的事情都傳出府去,不然就憑著這一點,攝政王就要教天底下的文人戳脊梁骨。

思及此處,老管家面帶悲憤地說:“少夫人去的早,您又一直是老主子帶著,在禮教方面,您可能就不注意要避嫌,這一點也不要緊,咱們府上就您一個主子,那是鐵桶一般,閒言碎語什麼的,和蒼蠅一樣,根本飛不出去。可即便如此,老奴也不能眼睜睜地看著您做出此等不倫之事!”

是了,外人不知道,可攝政王府裡,那些燕家先祖的靈牌還在祠堂裡好端端地擺著呢,那麼多先祖都在默默地注視著這一切,他怎麼能夠因為自己的膽怯,讓攝政王誤入歧途。

等等,燕於歌覺得自己有點聽不大懂管家的話了呢,他皺起眉,呵斥說:“你在胡說八道些什麼東西。”

管家說的都是些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他什麼時候和不倫二字扯上關係了。誠然,小皇帝喊他一句王叔。但那是念在他是攝政王,是長輩,為了表現親熱,才這麼叫的。

燕家數代忠良,權位雖然不低,但既沒有娶皇室的公主,也沒有嫁女兒進皇宮,為皇家誕下子嗣,所以到他這一輩,除了頂著和皇室同樣的姓之外,他還是同皇室沒有半點血緣關係。

男子的龍陽之事,雖然不是正統,但也可以稱得上一句風雅。當然了,擱在他們身上不能說是風雅,但也絕對和不倫二字沾不上邊。

難道是自己猜錯了攝政王的意思,管家有點茫然:“您不是說過,那男子的喜服,要按照皇后的婚服來?”

燕於歌點點頭:“是啊,本王是這麼說過。”他是要同小皇帝成婚,那皇后婚服的款式是對照著小皇帝來的,他自己的婚服,自然也要和皇后的那件做一樣的款式,繡一樣的花紋。

管家又接著問:“您也透露過,那婚服是給您用的,沒錯吧?”

自己說過的話,燕於歌也沒有否認:“是這樣沒錯。”是他要和小皇帝成親,又不是旁人,當然是給他自己穿了,他辛辛苦苦求來的名分,難道還便宜什麼外頭的野男人。

那不就得了,管家頂著一張老淚縱橫的臉:“那便是如此了,話都說到這份上了,您非要奴才說得那麼明白做什麼呢?”

燕於歌遲疑了一下,似乎猜到了什麼:“等一下,你不會以為那婚服,是本王為自己和燕如歌準備的吧。”

他特地用燕如歌,而不是皇后,那是因為皇后也是他,從某種意義上來說,這種說法也可以,但這麼說的話,肯定讓管家的誤會更深。

管家更茫然了:“難道不是這樣嗎?”

“當然不是這樣!那婚服是我……”後面半句是,我和小皇帝穿的,不過這種時候,他也覺得沒有必要把事實同管家說清楚了。

他深深地嘆了口氣,為失去管家這個好用又得力的屬下感到惋惜,但這份惋惜,也僅僅只是深深的嘆一口氣罷了。

“事實到底是什麼,你也不需要明白了,你只要知道一點,從今兒起,你不再是攝政王府的管家,只是鄉下一個普普通通的農夫。”

不管是出於什麼什麼原因,管家忤逆了他的命令,做出了陽奉陰違的事情是事實。

他的語氣平靜了許多:“你知道我的習慣,在攝政王府,從來就沒有什麼給一次機會的說法。”

知道自己可能誤會了自家主子,管家心中不免十分懊惱。不過被攝政王的平靜所影響,他的心緒平靜下來,又連著磕了幾個響頭,道:“日後王爺便要交由其他人照顧了,天冷了,您記得添衣。當年你在外征戰,身上有好些暗疾,夏日雖然熱,可您也切莫貪涼。這些年來,老奴也是多謝您的照拂……”

想著這可能是最後一日能夠和攝政王說這麼多的話了,老管家心中十分的不捨,但再不捨,他也得走,便抓緊了機會,絮絮叨叨地念了許多。

燕於歌也不嫌他煩,多花了些時間,聽管家說完,然後目送對方出去。

他手底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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