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浚點了頭，“他給理學院院長寫了郵件，說要過來面試。”

“他瘋了！”江教授氣得拍桌子，“Caltech不去，來港大？他在想什？難怪老夏都氣得想去波士頓一掌拍死他！”

苗小青桌的手死死攥住衣角，他是瘋了！那是世界排名前五的加州理工學院！難得有個空缺，他有這個機會還不要。

來香港！她知道他在想什，來香港就是為了她！

真是瘋了！

她在香港待幾年？她做完博後大機率在香港找不到位子，還是要回國內的，到時候他是不是也跟著回國？

徐浚也理智地說道：“他想來香港也不是不行，起碼在Caltech呆幾年，做點東西，直接講席教授入職不是更好？非要急著現在以一個助理教授的位子入職，虧到天邊去了都！”

“他什時候到？”江教授問。

“明天當地時間中午十二點半到香港，”苗小青說，“麻煩您跟黎老師溝通一，請程然的老闆無論如何要跟Caltech溝通好，我會說服他的。”

江教授深深地嘆息一聲，然後點了頭，“我知道你很不容易，是現在你不半途而廢，他也不半途而廢。做物理的都這樣，有什辦法呢？”

“我知道。”苗小青現在無暇顧及這些情緒，她焦急得坐立不安，恨不得立刻把程然揪到眼前，再押著他回美國。

接著，江教授又說起了杜弘的情況，“他在UCSB的KITP找到了一個兩年的位子，等哪所學校有opening了再申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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