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她知道了，這是姜聆羽的髮圈。

隔天就是週六，因為不用上學，於小敏就讓她多幫忙一會。幹活的時候關不語就求著方然然幫她套補習班的資訊，方然然看了她一眼沒說什，心裡似乎已經放棄阻止關不語了。

方然然不愧是方然然，結束的時候她就把補習班的地點和課時間告訴了關不語。關不語耶了一聲，激動地跑過去伸開手臂要抱她，卻被方然然一子閃過。

“別激動。”

方然然皺著眉說，她剛才居然產生了一種應激性的求生本。

關不語手沒輕沒重，上一次方然然幫她考試作弊成功後，一課就被她一把抱住，方然然當時甚至感覺己身上的骨頭都在嘎吱作響。

關不語不知道方然然臉上這副心有餘悸的表情是為什，她心裡只當方然然害羞。然後她鄭重地向方然然說了謝謝，離開時的腳步都快了幾分。方然然站在那看著她走遠，心情卻遠不如關不語那順暢。

畢竟她這邊是走到死胡了。

方然然輕輕嘆了氣。

第10章

夜色漸濃，八點多的時候姜聆羽從樓裡來，裡面也陸陸續續走來一些學生，他都來不的學校，卻很看見一中的學生。

姜聆羽一隻手揉了揉己痠疼的肩膀，她久違地一個人站在門，身邊沒有任何一個她熟悉的人在。

於小敏總是要給她最好的，所以補習班也是報的評價最好的那一個，但這個補習班在另一個學區，所以一中學生很現在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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