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九氣若游絲地撇開臉，明顯不想吸食。

謝治便狠狠吸了一，然後捏住阿九顎，渡氣給她。

如此往復幾次，阿九顫了顫，終是緩過勁來，第一句話是：“去院裡吞吐新鮮氣。”

五石散不比阿芙蓉上癮，吸食五次才會難戒。

但她實在不對謝治這沒心沒肺的太子爺，抱太大期待。

要是成癮就麻煩了。

謝治看她緩了過來，將菸斗一扔，抱臂冷道：“幾年不見，你對這些散末的依賴，更甚以往啊——”

“昭陽殿。”

第69章 試探 宣珏湊到她耳邊，試探問道

阿九——衛旭睜眼瞧了他一眼, 復又緩緩闔上眼，像是睏倦極了，道：“身子骨不如前, 然要尋點外物依靠。”

謝治沒說話, 陰柔的丹鳳眼死盯著衛旭，過了會才道：“你懷了謝溫的孩子。”

“我打掉了。”衛旭眼皮一掀，坐了起來，諄諄教導般道，“久安——你是得了這個字對吧？朝政之事不放心上，在你三弟府上安眼線倒是挺歡快。水患治完了嗎？東齊, 哦你叫大齊，齊國雨水比大梁豐沛得多, 不急治理, 春末夏初的水一淹, 整年都得沒糧種了，你……”

謝治卻明顯不和她在一個調上，聲音都帶著絕望：“憑什！謝溫以，我就不行嗎？！”

他覆身而上, 壓住衛旭，握住她細瘦手腕。

昔年她也有毒癮，但還沒這虛弱。

披著機關鐵甲, 輕啜一水煙, 還接著鐵甲的助力, 把他拎起來，拎到對視的高度，挑眉道：“喲，小崽子, 又想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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