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鴻安的話在這剎那回響在耳邊——

“你不說，我還以為竇楠是沈照安排在你身邊的。”

“這跟你說吧，如果她真是周雯茵安排過來的，那她身上應該會表現種種人為打造的掃把星特徵，時不時給咱家拖點後。”

“但她非但不掃把星，這多年沒給咱家拖半點後，還一直陪伴著你長大，咱家有困難的時候，她分分鐘化身錦鯉幫忙解決。”

因為周鴻安過於沙雕，周黎原本沒有放在心上。此刻一經聯絡，真相呼之慾。

竇楠見周黎的神情，也大概猜到她是想到了，坦言道：“一開始的確是周雯茵找到我，讓我跟你身邊，關注你一家三的動向，再時不時己隨意發揮，給你找點小麻煩。”

她頓了頓，繼續道：“也就幾天，另一個人就找到了我。”

周黎輕聲問：“沈照？”

竇楠點頭。

即使已經被證實，周黎依舊驚訝，她脫而：“他來找你？A城？他那八年裡，不是從來沒有踏過B城一步嗎？”

竇楠聞言，就像是聽說了一個笑話，她忍不住笑了來：“八年啊，黎黎。”

“一年有三百六十五天，八年還有兩個閏月，算起來總共二千九百二十二天，這二千九百二十二天裡，什事情都發生。你會生病，你會遇見麻煩，甚至，你會再喜歡上別人……”

“那你覺得，沈照他真的會放你一個人在A城，八年不來看你一眼？”

竇楠定定看著周黎的眼睛，輕嘆一聲：“不過是，沒讓你看到他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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