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難回答？”陸昭諫好心道：“那我換個話題。”

眼睛逐漸適應黑暗，已經以略地看清楚眼前的事物。

陸昭諫伸手拿過屜裡之前溫知非買的滑，先是擠在手上，然後像是殺死獵物之前的玩弄，又一沒一地把冰涼的摸在他的間。

“喜歡我還是喜歡他？”

彼此都心知肚明標準的回答是什，溫知非不吝嗇於說愛，但他這樣對他，這樣屈辱的姿勢，做對一般，這次毫不猶豫地就回答道：“他！”

陸昭諫的動作一頓，語氣很涼，卻沒有生氣的跡象：“為什？”

一根手指就著滑的效輕易了進去，如性一般，他緩緩動了兩。

“啊……”溫知非不由地叫了聲，陸昭諫耐心的前戲在他眼裡看來更像是一種折磨，咬牙道：“因為他不會迫我。”

“錯了。”

陸昭諫頓時完全喪失了繼續這樣不痛不的動作的興致，埋在他間的手指，解開西裝褲的紐扣，拉開拉鍊，猙獰的性被放了來，抵在了溫知非的間。

“陸昭諫！”溫知非當即大喊道，“你會討厭你的，我會討厭你的！”

陸昭諫恍若未聞，手扶著性，端一點點地往裡面擠，顧地繼續著上面的話，“你又對我撒謊。我之前也沒有迫你，都是你主動要給我，而且我還拒絕了。所以，你只是喜歡他，從頭到尾只喜歡他而已。”

比起期待的喜歡，這預料中的回答反而更讓陸昭諫安心，因為只有這樣，他才徹底斷了希望，無所顧忌地對他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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