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必要，”莫默說，“你也聽說過，家裡大一些的地方會有這類人，只要還活著，不給家裡添麻煩就行了，沒什要求。”

想了想，她看著前方的車流，眼神有些悠遠：“沒什說的，他不會指望你人頭地，也願意養你一輩子，反正不花什錢。”

像是，只掛著一個名字，活在某個家裡的透明人。

她這話語氣跟平時沒什差別，甚至和當時給盧成潑了一臉酒水也是一樣的。

黎決意識攥了攥方向盤。

“不過，”莫默眼神變得有點複雜，“你說我現在拉黑孫夢妍還來得及嗎。”

說著，她給在等紅燈的黎決看了一眼己的微信。

剛才的幾分鐘裡，孫夢妍已經給她發了十幾條訊息。

黎決：“……”

第38章

莫默選擇把手機收起來, 無視孫夢妍的狂轟濫炸，彷彿無事發生。

夜色漸深，車輛駛過繁華的街道, 車內漸漸安靜了來。

黎決伸手開了音樂。

有悠長的前奏緩緩響起。

……是《夢沼》。

莫默撐著臉聽, 像是沉浸在某些狀態裡，黎決偶爾側眸，卻沒法從她臉上看什情緒。

“《夢沼》要拍個MV。”這等第一遍放完的時候，黎決突然說。

莫默回過神，嗯了聲，沒什意見：“不是我演都以。”

黎決說了句：“你演戲那爛？”

“畢竟我面癱, ”莫默糾正他，“我被叫去演音樂劇的時候，他讓我演後媽，因為一眼就看我表情里根本沒有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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