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默就湊過去，在他耳邊重複。

她身上有點淡淡的香，上次剛回國，黎決就在SIREN聞到過，大概是沐浴露的味道。

印象中這香味很淡，但跟著溫熱的呼吸拂在耳側，卻讓他有點晃神。

比想象中的……濃烈。

“還行。”

他摸了摸鼻子，答得漫不經心。

聽上去有點看不起，還挺欠。

莫默彎了彎嘴角。

競價已經到了白熱化，就在這時，現了一個驚人的數字。

“五百萬！”

人循聲看去，去注意價的位置。

有認他的人傳來的竊竊私語。

“蘇羿？他怎來京市了。”

莫默抬眼。

坐在中心位置的男人側頭和身側的人說話，露半張線條凌厲的側臉。

她沉默了數秒，收回視線，如無事發生。

“深海”最後由蘇羿以五百萬的價格拍走。

後面還有幾個拍品，莫默一直看到結束，覺得時間差不多，打算回去找周玥說一聲。

黎決和她一道，剛進主會場時，他接到了個電話。

像是臨時有事，他輕輕蹙眉，退了兩步，去打電話：“抱歉，稍等。”

莫默想了想，披著外套站在門旁邊掃了一眼，沒見到周玥，打算拿手機直接給她發訊息說一聲。

剛發完，感覺有人靠近她。

她以為是黎決，抬頭去看。

卻見到一個不認識的年輕男人捏著一杯酒，朝她走過來。

“剛才那不是黎家的公子哥。”他從上到打量了一翻莫默，晃了晃手裡的酒，“都說黎公子眼光很高，但怎來來去去都是幾個小歌手，不過你比宋薇，確實也好了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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