趕過去時，鬧劇剛結束，人員被疏散開，他誰也沒見到。

這件事的傳播速度很快，不一會就落到了厲向澤的耳朵裡。

季雲淮一天內去找了第次厲向澤，表明了來意。

厲向澤坐在桌前，指尖敲了兩桌面：“誰在軍區裡鬧事就要承擔責任。”

季雲淮穿了身軍綠色的軍襯，身姿筆頎長，辦公室窗的柔光落在側臉，也未讓他此刻的情輕鬆半分。

“我給您擔保，不是薄醫先動的手。”

“雲淮。”厲向澤點了根菸，隔著青霧質問他，“你拿什跟我保證？還是說你對人家有私心？”

季雲淮用尖了上顎，一字一頓地說：“我沒有私心。”

厲向澤也不跟他廢話，脾氣上來對誰都一視仁：“俯臥撐預備——”

他肩背僵直，頜緊繃，聽到厲向澤的話後，話沒說，趴在辦公室的地板上，雙手撐在兩側，開始做俯臥撐。

厲向澤到底不是個心，扶了扶額，說的話都是肺腑之言：“她資料我看了，人是大城市的小姑娘，長得也漂亮，真跟著你吃苦？天天大漠戈壁，黃沙的，我是怕你被別人玩了還不知道。”

厲處是了名的大嗓門，訓起來人來情威嚴，吻嚴肅。

人稱“軍中閻王”，誰見了都怕，也就季雲淮在他這八風不動。

厲向澤心情煩悶，直接捻滅了菸頭，“萬參謀長總跟我說，你這小子有責任有擔當，是個塑之才，現在甭跟我說是英雄難過人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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