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操場傳來哨聲，我猛然記起節課體育課。我頓住腳步，透過操場的網狀柵欄看到了顧止息。

顧止息正穿著校服半袖站在足球場上，也知他注意到我們沒有。

回到教室後，謝譚隔著過道坐在我左手邊的位置，順理成章沒去上後半節體育課，“晚上哥帶你去吃的。”

我把袋子遞給他，“你也沒吃午飯，吃吧。”

謝譚：“嗯？你還知道心疼我了？”

我沒回答他。我想用吃的堵住他的嘴。

課鈴打響，謝譚回到了自己的座位。兩三分鐘後，其他人才陸陸續續從操場上走回來。整間教室都因為他們而發熱，體育課以及跑操全體運動帶來的特有氣息。

顧止息注意到我腳邊的零食袋子，微微皺眉，聲音冷冽，“放到儲物櫃裡。”

謝譚走過來將袋子進自己的櫃子，語氣輕飄飄的，“我裡空著，你隨便用。”

顧止息冷冷看了他眼，謝譚視而見走過來了我的頭，“題吧。”

我單獨面對謝譚時，他可勁兒折騰嘲諷我。但在其他人面前，倒會給我提供詭異的安全感。

我試圖把他的手臂打到邊去。

謝譚更加用力兩，在我暴起反抗之前收回手走開了。

之後利用午自習以及放學後的時間進行了幾場友誼賽，培養隊員之間的默契。週末也被謝譚以陪他運動為由，拉到了體育館打籃球。

謝譚站定姿勢，示意我運球靠近他，觀察我的動作，說著我的破綻和對應方式。時時握住我的手臂進行指導。他的掌心滾，神也認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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