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顧起山手，確實挺好看。不是小女孩又白又細好看，不也不香。

手指瘦，骨節分明。手心乾燥，手背上青筋微凸。

打拳，打球，打架。

2

結果現在就只能黏黏糊糊摸著我，弄得我又燥又熱，得發疼。

3

“讓你摸。”我把手拉起來固定在旁邊，抓著腕骨處位置，拇指在掌心處不輕不重，“真就只是摸摸啊？”

顧起山看了我眼：“鬆手。”

我奇了：“句是不是還想讓我起開？哄我就這態度。”

“哄你？為什麼？”聲音特輕。

我沒當回事，反正我這氣壯不壯靠得也不是有理沒理：“幹嘛？這都晾我天了還不准我難過難過。”

“憑什麼？”

我看到垂眼，眼睫顫了顫，然後又聽到說：“你先走。我醒來你就不見了。”

“你說，膩了就散。”

4

也不是個玻璃罩，興許是鐵打，沒準還是不鏽鋼，我是磕了藥了還是失心瘋了，是看脆，掉上了我還跟著心咯噔。

5

我耍賴：“我說過嗎？證人呢？誰記得了，沒人吧，沒人聽見就算了吧。”

說：“你說過。”

我持：“你是當事人，你不算。”

“……”

6

我去脫時候，顧起山臉又變了，手肘撐著床板，掙扎著就要起身。

給我氣得，掐著腰胯把人拖回來，壓在身。

是真想跟我動手，喘著氣，還媽想把我掀翻。

我強擠間，勃起邦邦貼著頂弄了兩，顧起山才不動了，消停了會。

“不是。”我伸手去摸，被濡溼了小塊，方微鼓著，又又熱，“你媽又鬧什麼呢？好好陪我會不行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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