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歐陽暮芽是一個隨性而勇敢的女人，她可以目空一切，也可以執著於認定的目標。例如喜歡上某個人或者物，她不會玩什麼矜持，更不會耍什麼心機，她會直接了當的直奔主題。

但由於她是出身優越上流家庭的天之驕女，能讓歐陽暮芽入眼的人也好，物也好，那是少之又少！

和廉無依邊閒聊邊點好菜後，歐陽暮芽撩了一下耳邊的長髮看著廉無依笑著問道：

“無依，我有個比較私人的問題想問問你，可以嗎？”

廉無依點了下頭說道：

“當然可以，歐陽姐姐只管問，我一定知無不言。”

廉無依甜甜一笑，眼裡都是乾淨的氣流，讓人怎麼看都特別舒服！

歐陽暮芽盯著廉無依的雙眼看了一會，她又不由自主的想起了慕容輕月，不過她很快就不願再去想那些會讓她難受的記憶，她暗暗撥出一口氣，大眼一眨，有些直接了當的笑著說道：

“其實也沒什麼，我只是想知道你和程度到底是什麼關係，真的只是像哥哥妹妹一樣的關係還是處於曖昧階段的男女關係？”

從程度那麼緊張愛護廉無依的舉動來看，歐陽暮芽很難想象他們只是普通關係。

廉無依微微一愣，但也聽明白了歐陽暮芽想問的是什麼意思，雖然不知道歐陽暮芽為什麼這麼在意她和程度的關係。不過關於和程度的關係，廉無依也沒什麼不方便說的，於是坦誠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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