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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凡接完石緯的電話，緊接著給公司裡的曹苯播了一個電話。

曹苯那邊的聲音很嘈雜：“老於，有何指示啊？”

於凡：“你在哪裡呢？這麼吵。”

曹苯：“我在車間現場呢，什麼事情？”

於凡：“昨天下午有什麼陌生人來公司了嗎？我放在公司辦公桌上那個袋子有人動過嗎？”

曹苯：“我記不清楚了，回去以後我給你看看啊，還有什麼其他事情嗎？”

於凡：“沒有了，你忙吧。”

掛了電話，於凡百思不得其解，是誰把這張紙放到給客戶的袋子裡呢？為什麼要放在給客戶的袋子裡呢？是什麼用意呢？總不可能是石偉他們接到袋子自己放的吧？也不對呀，剛才電話聽石緯的狀態也不像知道這件事，他甚至不知道這個圖案是“硫原子電子層圖”。

哎，先不管那麼多了，於凡拿出手機，開啟軟體，選了一個四星級酒店，這裡就是今晚吃飯的地方。

至於於凡為什麼要親自訂飯店，於凡是考慮到他和郭鈉都不是本地人，如果由石緯來決定地點，恐怕會有不利的隱患，畢竟下午於凡算是徹底不給石緯面子。

其實於凡如果不是因為那一張帶有電子圖層圖案的紙，才不會和石緯吃飯，但最近這麼長時間，於凡被這個詭異的圖案搞得心神不寧，他不會放棄追求真相的任何一個機會，哪怕深入虎穴，這也是科研人員的一個共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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