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手機鈴聲突兀地響起,他才恍惚從回憶裡掙脫。手機螢幕上跳出來的名字是“爸爸”,孫冉心亂如麻,遲疑了一下,接通了。
“寶寶?”孫墨炎的聲音本來就低沉,透過電磁波傳遞而來的聲音更加顯得冷淡。
“爸爸。”孫冉張口,才發現自己的嗓子十分乾澀。
“寶寶,爸爸不喜歡不聽話的孩子。不要再不接我電話,也不要再去酒吧。”
“我……我錯了。”孫冉失去了探究孫墨炎心情的興趣,垂下眼,說道。
“會認錯就是好孩子,但爸爸還是要懲罰你。”孫墨炎一邊瀏覽著網頁上的商業政策性新聞,一邊翻看著私家偵探對孫冉今日日程記錄的報告。
“嗯。”孫冉神情懨懨。但孫墨炎卻不為聽到如此乖巧的應答而高興。
“寶寶,爸爸說了回家就要脫光衣服,知道你不乖,現在脫了吧。”
孫冉一點反抗的意思也沒有,迅速地脫下一身衣服,在寂寂暗夜露出誘人的瑩白身軀。“爸爸,脫好了。”
“乖孩子。”孫墨炎冷著眼,嘴裡卻吐出溫柔的話,“現在開始自慰,把影片開啟,給爸爸看。”
“爸爸?”孫冉愣了一下,羞恥感湧上心頭。但此時他思緒混亂,神經脆弱,跟隨孫墨炎的指示是他最安心的選擇。他一隻手拿著手機開啟影片,另一隻手先輕輕地撫摸自己的乳頭,揉捏了一陣之後,一路朝下,套弄起自己的陰莖。自慰對他來說並不陌生,何況他性慾強烈,今日又因往事衝破心臟的壁壘,性慾反倒比平時更為猛烈,小巧精緻的陰莖不多時就翹了起來。
“寶寶,舒服嗎?”孫墨炎的聲音突然響起,孫冉驚得全身痙攣,抬眼看向螢幕上孫墨炎的臉,那張英俊的臉上滿是冷峻,眸子裡像是覆了千年不化的雪,孫冉的心臟一陣緊縮,突然產生幾分懼意。他知道孫墨炎會生氣,但方才,他的心神完全被另一個男人牽引,竟全然忘了盛怒中的孫墨炎有多麼恐怖。
或許對於孫墨炎來說,去酒吧不算什麼,這才是不可饒恕的罪過。
“爸爸……”孫冉才說出兩個字就被孫墨炎打斷,“回答我。”孫墨炎的語氣平緩,語速適中,卻無端地令人感到壓迫。孫冉的眼裡又盈了淚,啞著嗓子說,“舒服。”
“怎麼可能舒服?”孫墨炎別開眼看了看桌上的檔案,狀似無意地說,“你前面那根不是擺設嗎?沒有東西插入你的騷穴,你真舒服嗎?”
被孫墨炎用那麼輕慢的語氣對待,孫冉內心的恥辱感幾乎要衝破心臟,他忍了忍淚,趕忙鬆開陰莖,也不等潤滑,便匆忙地將一根手指插入自己的後穴。乾澀的後穴突然被刺入,不滿意地向外推擠,想將這個不溫柔的侵略者趕出,孫冉疼痛難耐,透過水霧濛濛的眸子看了看孫墨炎——他還是面無表情的樣子,孫冉咬咬牙,狠狠地將手指全部插了進去。
孫墨炎看著這殘忍而情色的畫面,眼睛裡卻無半分波動,“一根怎麼能滿足你的小浪穴,繼續。”
孫冉抬眼看了看孫墨炎,對方眼裡冷冽的光讓他不敢直視,他慌忙低下頭,又插入一根。緊澀的觸感令他痛得嘴角抽搐,額髮處全是冷汗,但他沒有猶豫,用力一挺。
“不要一根一根來,兩隻手指同時插。”孫墨炎一點也看不到他的誠意和痛苦。
孫冉終於不堪忍受,淚流下來,“爸爸……”
這聲呼喚引起了孫墨炎的注意,他抬眼看向孫冉,“怎麼,疼嗎?”
“爸爸……”孫冉喃喃道,手上的動作卻沒有遲疑,三根手指插在自己嬌嫩的甬道里。
“告訴我,你想在在想什麼?”孫墨炎看著他。
“爸爸……我……想爸爸。”孫冉用著低不可聞的聲音,字句為哭腔而含糊不清。但孫墨炎卻聽得清楚,他沒有說話,只是用眼神鼓勵他繼續說下去。
“爸爸……我好想你……”孫冉的思緒一時錯亂,恍惚中他彷彿回到樟樹彌天的青蔥校園,一晃又到了五光十色的喧鬧夜店,最後卻回到了一個懷抱裡。他不知道擁著他的人是誰,卻覺得溫暖,安心。在這裡,他不會被嫌棄,不會被厭惡,哪怕沒有關愛,他卻知道他是安全的。“我想你……”他喃喃低語。
“好孩子。”孫墨炎說著,徑自關掉了影片。他閉上眼,太陽穴疼得厲害,但他沒有時間緩解,隨手揉了揉,揚聲道:“澤田,進來。”
推門而入的男人穿著顏色鮮豔剪裁獨特的蝙蝠衫,一隻耳朵穿了十幾個洞,脖頸上帶著五六條誇張的項鍊,且不說配他那張十分正氣的長相顯得突兀,站在這以簡約為基調的辦公室裡就顯得扎眼。孫墨炎卻低垂著頭,彷彿視這個花公雞一般的男人為無物。
“喲,有沒有好好地‘訓導’可愛的小小冉啊!”趙澤田不僅長相正氣,連聲音都如央視新聞主持人一般洪亮悅耳,但他故意用著猥瑣流氓的語氣,聽起來不倫不類。
“別廢話。”孫墨炎疲憊的揉揉眉心,“說正事。”
趙澤田雖然自稱天不怕地不怕,但對著喜怒無常的孫墨炎還是有幾分懼意。他自認為是心理專家,但卻不太看得清楚這個男人的心理,但是自己的學術能力怎麼能懷疑。絕對因為是種馬才不能用人類心理學解釋吧。他這樣為自己開脫著。
“大概有病。”他平時囉嗦得被人稱作“大媽”,此時卻簡約得過分。
“什麼叫大概!”孫墨炎抬頭,眼裡冷得能凝出一層霜。
“那就是有病!”趙澤田聳聳肩,“你先冷靜,墨炎,小小冉會得這種心理疾病不是你早該想到的嗎?他的成長環境不健全,長期受到歧視,內心封閉,並且——”他頓了頓,臉上露出一絲同情的表情,“他在最適合得到糾正的時候受到了惡意引導。好吧好吧,你冷靜點!”他像是撲騰翅膀一般誇張地揮著手,“我也不知道那個少年為什麼會對小小冉進行那方面的引導,雖然有些絕對,但那不失為一種治療方法。”
“什麼治療方法!讓他以為自己是女人嗎?那還不如去變性!”孫墨炎怒吼。
“事實上……”趙澤田面對發怒的孫墨炎永遠都是毫無戰鬥力的弱雞,他壓低聲音,含糊著說,“我說的治療方法就是——變性……”
“開玩笑!那是我兒子!”孫墨炎隨手拿起桌上對孫冉的跟蹤報告向趙澤田扔去。
“你之前不是還和我說自己養了個女兒嗎!!男人的心思海底針不要這麼難猜啊!!”,趙澤田手忙腳亂地躲避,一不小心接著了孫墨炎的暗器,他瞄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