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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閱讀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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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唉……”

梁緋絮跟林琛極有默契地同時嘆了口氣, 兩人嘆完之後不約而同朝對方看去。

“林琛,你這年紀輕輕的嘆什麼氣?”她就喜歡明知故問。

林琛飛快收回目光, 摸著肚皮正色道:“餓了。”他想了一天事, 自怨自艾,全然忘了吃飯, 此時想通還真餓得慌。

“噗嗤”,被他一本正經的回答逗笑, 梁緋絮隨即看向柳色,揶揄道:“柳色,有人說他餓了。”

“奴婢沒聽見, 何況有人是自己不吃東西,活該。”他嘆氣是想梁媛想的,她管他餓不餓。柳色說著端了盤御膳房剛送來的蓮花酥放到梁緋絮身前,“公主,你年紀輕輕的又為何嘆氣,想魏公公了?”

她如今是真真看出來了,公主對魏公公那叫一個死心塌地,沒救了。

不過話說回來,魏公公確實什麼都好,除了一樣不行,他不是男人。

視線一瞥垂涎三尺的某人,梁緋絮板起臉道:“胡說,我就是想嘆氣。你看看外頭的天色,不早了,我要回房歇息。”

“是。”柳色這一聲應得有意思,尾音拖得長長的,她可太清楚公主的口是心非了。

梁緋絮磨磨蹭蹭地站起身,餘光再次朝大門口飄。這個混蛋,她要扣他的月錢。

待她轉身時,計上心頭,柳色裝模作樣地喊了一聲,“魏公公回來了啊。”

“你怎麼……”梁緋絮閃電般回身,別說魏棲了,門口連個人影都沒有,她隨即反應過來是柳色在逗她,佯怒道:“再騙我就隨便找個人把你嫁出去。”

柳色俏皮地吐了吐舌,“奴婢只是說出公主心裡所想而已。”

“有心上人在旁就是不一樣,說話都有底氣了。”論嘴上功夫,梁緋絮自認不差,何況柳色這弱點也是明顯。

心上人?林琛側頭朝兩人看來,公主說的不會是他吧?莫非柳色對他……

“公主!”柳色瞪大眼睛,在林琛開口前捂臉跑了出去。

*

魏棲不在的第一天,她還能忍;他不在的第二天,她急了。倘若有第三天,她怕是會翻遍全皇宮找他,至於後面的第四天第五天,她大概只想忘了他。

日升,梁緋絮照常去學堂上課,心不在焉的時間還不算多。一到下課,她匆匆忙忙趕去司禮監尋人,誰知看門太監說魏棲不在。

這一晃到下午,她的心思便有些飄了,心頭空蕩蕩的,彷彿缺了一角。昨日早上不是好端端的麼,消失這麼久也不派人給她報個信,究竟她是主子,還是他是主子。

德禮課結束,梁釗派了李桑過來接梁緋絮去太極宮用膳。這日李皎鳳不在,聽說是去公主府看梁媛了,所以這頓飯只他們父女倆,倒是能說說悄悄話。

“絮兒,耷拉個臉在想什麼呢?”梁釗一眼便看出了梁緋絮心情不佳,她還不會隱藏自己的情緒,喜怒哀樂都擺在臉上。

不過他喜歡她如此,在他面前,他只願她是個永遠長不大的小姑娘。

“沒什麼。”梁緋絮訥訥地搖頭,夾菜夾得魂不守舍,碗裡的飯也沒動。“唉……”

梁釗不悅地咳了一聲,她這副害了相思病的模樣他真看不慣,恨不得當場將罪魁禍首拉出來打一頓。

“跟魏棲吵架了?”話一問完,他便覺得哪裡不對,怎麼這話聽起來他們倆像是拌了嘴的小夫妻,他還沒同意呢。

夾菜的手一停,梁緋絮微微張口,怏怏地對上樑釗道:“沒有。”

梁釗冷聲道:“你是朕生的,想什麼還能瞞過朕不成,你若是沒想他,嫁給孟苟可好。”

“不嫁。”她重重放下筷子,本就沒什麼食慾,眼下更沒了,“嫁他兒臣寧願去做尼姑,何況父皇你不是清楚他的為人麼,還推兒臣去火坑?”

“孟苟是火坑,可魏棲也不見得是什麼好坑。朕倒是有些後悔將他賜給你三月了,原本想著你能看清他的為人及時收手,結果你還越陷越深了。”一想是自己造成今日這局面,梁釗大感失策。

“他就是好。”梁緋絮抬頭,一字一字說得猶如從牙間擠出來的一般,“兒臣不後悔向父皇討了他。”

強壓心頭不快,梁釗正襟嚴肅道:“你是不是真那麼喜歡魏棲?”

“是,兒臣喜歡他,非他不嫁。”她說得堅決。

“你……”梁釗默了會兒,無力扶額道:“行行行,等朕考較考較他,看他配不配得上你。”

“當真?”她激動地一把抓住了梁釗的手,抓得緊緊的。

“不害臊。”梁釗無奈又寵溺地看了眼滿臉急切的寶貝女兒,語氣不善道:“朕沒同意啊,只是考較他而已,你別高興太早。”

“那兒臣也高興。”

*

晚膳過後,夜幕已落下,幕布裡點綴著少許繁星。

邁著焦躁的步伐走出太極宮,梁緋絮跨下臺階便朝左側去,心思一轉,怎麼想都不甘心,她又折道去了司禮監。

快兩日了,她非要弄清楚他這兩日在忙什麼,消失地渺無音訊。

繞過大片宮殿,順著夜色遠遠看去,司禮監裡還亮著燈。他一定在。

“你們在這兒等著,本宮自己進去。”

“是。”隨行的兩侍女低頭應道。

守門太監見梁緋絮過來趕忙下跪行禮,“奴才……”兩人話還沒說完,面前的人已經進去了。

“公主火氣這麼大?”

“快閉嘴,看門要有看門的樣子。”

“嘭”,梁緋絮壓著滿腔怒火推開緊閉的房門,屋內只點了兩盞燈,光線昏暗。

她以為魏棲在處理司禮監的繁瑣事務才不回靈素宮,結果他在這兒喝酒,他居然在這兒喝酒?

屋內酒氣熏天,空氣中滿是嗆人的味道,她本身也不怎麼喜歡喝酒,一聞這味便皺起了眉頭。

“魏棲。”她站在房門口重重喊了一聲,然而魏棲並沒有看她,依舊自顧自喝著。這般模樣像極了醉生夢死的酒鬼,哪裡還有平日的冷靜從容。

他頹廢地伏在書案上,衣衫凌亂,周圍全是大小不一的酒瓶子,東倒西歪,有空的,也有滿的,酒水在地上灑了一大片。

“別喝了!”梁緋絮快步走到案前,在魏棲抬手灌酒時按住了他的手,“再這麼喝下去,你的身體哪裡受的了。”

“不用你管。”

他冷冷地揮開了她的手,拎起酒壺便往嘴裡倒,酒水順著弧度優雅的下巴往下淌,走過修長的頸子,最後進了敞開的衣領裡。

“你到底怎麼了?說啊,借酒澆愁算什麼本事。”她劈手奪過他捏著的酒瓶,他大概是酒喝多了,動作不怎麼靈活。

手中酒瓶被奪,魏棲哼了聲,順手又拿了一瓶開封的酒,仰頭灌下一大口,酒入愁腸才覺痛快,然而愁更愁。

“你!”她站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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