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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閱讀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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垂眸不曾看他。

“剛才是說你骨頭硬吧,也確實,撞了柱子還能跟沒事人一般,果然,很硬。”

撞柱?

後頭的幾人皆一驚,只有姜樊的眼底越發的憤怒,賊人就在眼前,他卻得臥薪藏膽,伺機而動。

朱珏忍住渾身難受的癢意,他倆已經相處了很多年,對於這種情趣的話是瞬間就明瞭,尤其傅壬章後期對他是真真的寵溺,什麼話都逼著他說出口,正巧,這句很硬,就是最多宣之於口的,“殿下慎言。”

別人完全沒反應過來朱珏說的什麼意思,傅壬章倒靈光一現,心神領會,傾身貼近他耳邊低聲說,“本宮不過說句很硬,怎麼你的耳朵尖都紅了呢?可否,告訴我,是為何啊?”

近看,小紅豆的耳朵都是白裡透粉的,傅壬章特別想上去咬一口,嚐嚐甜不甜。

後邊一群同窗站著,朱珏絲毫沒有想跟他調.情的意圖,斂眉縮著,姿態放的很低,“這玉皇山上風景如畫,不若臣陪您賞賞?”

這副自作主張的模樣也是很可愛,傅壬章衝著後邊揮揮手,“你們都自去吧,豫恩伯陪著本宮便可。”

楊鎮頗為擔心的看一眼朱珏,眼神示意他恭順些,別再惹惱了殿下,領著一群人下山。

姜樊恨不能直接撞過去把那賊人推到山下,卻也知道自己沒本事逃出去,還是得想著陰損法子,他這條命,可是相當值錢。

眾人一走,地方就廣闊出來,傅壬章抬眼瞭望紅彤彤的山川,沒甚興味,反而,還是眼前的人比較好頑。

“小紅豆,過來挨著本宮坐下。”

去你孃的小紅豆,朱珏氣的胸口起伏,矗立在原地,許久沒動,他發誓要離傅壬章遠一點,不至於動情後再被拋棄,現在想來,別人對他,也許並不是真心實意,偏他少見多怪,當了真。

“怎麼不過來?”

傅壬章發現自己一看見他就心情愉悅,渾身舒坦,眼角掃著他腰間的弧度,蜿蜒而下,不知道,若是脫光了,該是何等的風姿…

正遐想連篇呢,聽底下人費力咳嗽兩聲,一板一眼的答,“臣身患咳疾,怕傳染殿下,還是離得遠些為妙。”

呵,說咳就咳,整的挺像那麼回事的。

“我讓你過來坐著,又沒說讓你親我,不會傳染的,過來。”

最後兩個字已然帶著上位的命令口吻,傅壬章想摘下這顆小紅豆,但是,他不聽話啊,只能,稍加恩寵,像是,訓狗,他以前養過一條狼犬,宮中專司訓獸的曾說過,要想讓他臣服,必要的施捨是要有的,然後才是立規矩,最後才是享受他忠誠的時刻。

朱珏想一巴掌扇死他,青天白日的就公然調.戲他,真拿他不當個正經男子。

一甩袖子,正義凜然的回嘴,“還請殿下慎言,臣雖沒入朝為官,卻也有爵位在身,容不得別人欺侮。”

“那你能怎麼著?柱子有的是,你頭不是硬嗎,再去撞啊?”

你,朱珏指著他氣的直打哆嗦,就這種混不吝的,你說什麼他都不會放在心上,上輩子他是多眼瞎耳盲,竟然認為他是良配,我呸。

“殿下再逼我,我當然還去撞,大不了剃禿子當和尚算了。”

和尚?穿著一身麻衣僧袍,半支上身搖晃著屁股哀求他,快給我個痛快啊,否則待會兒住持來了,該責罰我念經了,傅壬章想著這種香豔事,倒也覺得很不錯,滿眼精光的盯著他腦門,假設真的沒了頭髮,也有點可惜的,長髮鋪展白玉的脊背上,隨著聳動而越加的騷磨的癢癢,該更是糜人。

斜坐著的下半身已然凸起,傅壬章絲毫不掩飾自己的慾望,對著他的臉龐大看特看,恨不能透過艾青色的袍子看見裡頭的光景,略微沙啞著嗓子,“我不逼你,只要你,聽話,好不好?”

朱珏看著他那一副色狼的樣子就氣的肝疼,他踏馬的就這麼站著,什麼都沒幹,怎麼這人就起了興致呢,真是,真是,沒臉沒皮羞臊欲死啊。

“殿下想讓我怎麼聽話?”

傅壬章喜歡一樣東西特別魔性,非得要日日用,日日攜帶在身才行,什麼時候玩膩了,什麼時候扔掉,要不然,他是連睡覺都難安的人。

“我第一次喜歡個男人,當然想讓你時時刻刻的陪在我身邊,日夜不離啊。”

當皇子的,說話自然仗義,喜歡男人這話都脫口而出,朱珏神色莫名的看他一眼,倒是放鬆了身體,攏袖站著,搖頭拒絕,“殿下既然說的如此直白,不如臣也直白些,我不喜歡男人,尤其,不喜歡殿下這樣的,男人。”

作者有話要說: 傅壬章:你再說一遍?

朱珏:再說一遍也改變不了我不喜歡男人的事實,你想聽幾遍,我都說與你聽。

☆、關係

聞言,傅壬章眼底滋生出狂烈的邪虐,抬手按了下眉尾,挑著唇角嗤笑,“我真想殺了你,卻又捨不得。”

就憑你三番兩次這般忤逆我,早該一刀抹了脖子好圖個清淨,偏的,他不捨得啊。

平復了身體的不適,彎腰坐起,閒涼的瞪他一眼,“你過來,我不碰你,把額頭露出來,我瞧瞧傷勢如何?”

還是惦記著額間的紅痣呢,朱珏實在搞不懂,那處有什麼好看的,頓了下步子,還是停住,“我不欲與殿下糾纏,還是不看為好。”

兩個人,今生還是橋歸橋路歸路的好。

傅壬章在這個人身上已經不知道吃了多少個硬釘子,難得耐性如常,似乎早已料到他不會乖乖就範,手指一抬,朱珏背後出現兩個暗衛,一把縛住他胳膊推著跪倒傅壬章面前,朱珏還待掙扎,卻被坐著的男人輕拍一下後頸,斥道,“亂動什麼,荒郊野外的,我還能扒了你褲子硬上啊,你怎麼這麼彆扭?”

彆扭你老母,這是朱珏唯獨會的兩句罵人的話,全用在這個瘋子身上了。

“傅壬章…”

正解他髮帶的男人一愣,心裡泛出來一種難以言喻的滿足的興奮顫粟感,用雙手託著他臉,眼神亮晶晶的看向他額頭中央的那顆紅痣,真漂亮,只不過,一旁的疤痕有些礙眼。

“膽子不小,嗯?敢對我直呼大名,你可知,就憑這一條,我就能治你個大不敬之罪。”

朱珏也是被氣狠了,一言不合就動手,這個人是永遠也改不了這個臭毛病,有幾個暗衛就了不得是吧,回了他也買幾個侍衛去。

傅壬章繼續嘚瑟,手指順著他下巴劃來劃去,而後色眯眯的湊近他頸間,深深地吸一口,鼻端淨是那種冷冽的梅花香,心醉神迷的兀自說著,“原來所謂的男兒香竟然是這種…”

被壓著的朱珏已經氣的頭暈目眩,齜牙閉眼,頹廢的不再掙扎。

“好了,好了,別弄出一副哀莫大於心死的模樣出來,我可連你一個指頭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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