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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化版：
蚩慠說：如果有一天你發現身邊沒有一個是好人，你會怎麼做？
顧桑榆：讓他們都去死。
蚩慠說：我也去？
顧桑榆：你不是好人？
蚩慠：我從來沒說過自己是好人，所以，你要讓我去死嗎？
顧桑榆考慮了下，恩，那就留著吧，折磨一輩子再去死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