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師父，她是徒弟，她對他是滿心滿眼的孺慕……

花無香神色不變，順手捋了捋她的秀髮：“乖，你想說什麼？”

葉璇璣磨了磨牙：“你什麼時候發現我和莎嫿是一個人的？”

看他的表情，應該是早知道了。

卻從來不說，把她矇在鼓裡，讓她自己吃自己的醋，自己跟自己較勁……

花無香像是鬆了一口氣，笑吟吟地道：“幸好，幸好……”

葉璇璣揚眉：“幸好什麼？”

花無香悠然道：“我以為你會問，莎嫿和璇璣我會更愛誰多些？”

葉璇璣哼了一聲：“你別轉移話題，你到底什麼時候知道的？”

花無香嘆氣：“也不算早，是你從龍族聖地跑出去以後，碧流蘇告訴了你在龍族聖地發生的一切。那個封印原本就是你設的，也只有你會用那種法子來破解……原本我有點懷疑，但不能十分確定。後來在鳳凰族地你又破解了我的霧隱術，所使的手法和莎嫿當年一模一樣，那時我便確定你們是同一人了。”

葉璇璣：“……”

“那你怎麼不早和我說，還要瞞著我，不告訴我？”

花無香揉了揉她的腦袋：“我怕說了你又會誤會。”

“誤會什麼？”葉璇璣納悶。

“誤會我是因為你是莎嫿才會愛你啊，你自己不恢復記憶，我盲目告訴你的話，你又會覺得自己是個替身。”花無香回答的理直氣壯。

“……”

他說的倒也有幾分道理。

自己如果沒有恢復莎嫿的記憶，說不定真這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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