魄散了。不管齊瑞明有幾分真心，至少她是帶著笑走的。

系統疑惑地問白殊言：“宿主，是我不能理解人類的感情嗎，我怎麼覺得不太對呢？”

“是不太對。”白殊言告訴它：“如果齊瑞明真的那麼愛薛芯芯，就不會在薛芯芯那麼反常的情況下同意和她分手，而是去深入探查這件事，他家境優越，要查清只是一句話的事兒。”

“就算他喜歡過薛芯芯，但他在她死了沒多久就接受周希晴的追求，估計這喜歡的保質期也短得離譜。”

系統聽完義憤填膺道：“果然是渣男！啊啊啊好氣啊！”

白殊言嘆了口氣。

“非常感謝二位！”齊瑞明倒是會做人。他算是怕了這些詭異的事，對元祈和秦羽和千恩萬謝地道：“多虧了二位幫我解決這件事，報酬方面我們齊家絕對不會少的。”

他本想說希望以後有機會多多合作，發覺相當不吉利就嚥了回去。

元祈和秦羽和對這人印象都不好，敷衍著寒暄兩句就一起離開了學生會。

行至中途，秦羽和突然說：“此人中停短小偏塌，下停尖削淺薄，眉淡鼻勾，是薄性寡情，為人不義之相，而且雖然桃花孽債滿身，卻子嗣艱難。”

他說的還算委婉，其實齊瑞明是註定絕子絕孫，晚景淒涼。

“秦家子孫什麼時候相術也這麼厲害了。”白殊言饒有興致道：“這小子有兩下子啊。”

他習慣了在有人的時候單方面跟元祈聊天，沒成想秦羽和突然看了過來，笑著道：“我對相術一直很感興趣，曾向李玄葉老先生討教過一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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