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有一副好皮囊，就不得了了是吧。

等她見到了簡年，誰還稀罕他。

“文期，是誰先挑釁的，到底是誰其心可誅。”

江玖伸腿碰了碰她，“走了。”

文期像是生著悶氣，有一步沒一步地跟著前面的人往前。等上了飛機，才扭頭看向坐在自己旁邊的人，“要是我其心可誅，你可以……”

看了眼路過的空姐，文期伸長脖子抵在江玖耳邊，“你可以給我偷偷看一下你的腹肌嗎？”

“……”

距離很近，近得江玖甚至可以清晰地聽到文期在說那句話之前的吞嚥聲。

文期嚥了咽口水，扯了下他的衣服，狐狸眼朝他賣乖似地眨了眨，“可以嗎？”

可以嗎？

可以個屁。

江玖回視，耷拉著的眼瞼上掀，露出深棕色的瞳孔，文期清楚地在那個瞳孔裡看到了自己的臉。

下一秒，瞳孔裡的景象換了畫面。

江玖按著她的肩膀往後退，頭微微低下，停留在她耳廓邊上。

然後，那人的薄唇一掀一合，說：“不、可、以、哦。”

飛機正在廣播，江玖的聲音混在其中，讓文期有一瞬間的愣神。

“嗯？”她微微側頭，與江玖面對面，鼻尖離江玖的臉只有兩釐米。

對面那人的瞳孔像是一窩漩渦，勾得人深陷其中。

江玖低垂的眼瞼微掀，微冷的眉眼舒緩開，唇角上勾，一絲笑聲從唇角洩露。

就在文期以為江玖下一秒就要說可以的時候，他微微退後了些，坐回原位，扭頭正視著她，一側的嘴角微彎，“想、桃子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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