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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介意…我殺過人嗎？”

帝九梟動作一頓，就見慕雪染攤開兩隻白皙纖瘦的小手，“帝九梟。”

慕雪染抬頭望著他，眼底帶著迷茫，“這雙手上，不知道沾了多少人的鮮血。”

帝九梟心裡猛地刺痛，換了個姿勢，把人抱坐在懷裡，大掌將她的小手包裹，柔聲道：“他們定是惹到了慕慕，慕慕才會殺了他們，對那些該殺之人，殺了就殺了，我又怎麼回介意？我當初在M國時也殺過人。”

聽到他這麼說，慕雪染提著的心也徹底放了下來，又試探性地問道：“那我騙了你，你有沒有生氣？”

“當我知道你不在Y國時，確實是很生氣，可之後項東查到了你在巴列德莊園，我又很害怕，雖然龍二沒有向我求救，但我還是擔心梅列會對你不利。我連夜趕過來，當時我就想著見到你，一定要好好的質問一番。可當我真的見到你的時候，卻不忍心對你發脾氣。”

帝九梟胳膊緊了緊，又繼續說道：“我找龍二問了這幾天的事，雖然惱怒你對我的隱瞞，但更多的是心疼。那兩年，你……”過的是什麼樣的生活？

帝九梟不敢問出來，那時的她一定有很多的無奈、彷徨和恐懼，他又怎能忍心去揭開她的傷疤，讓她再一次回想起那些年的經歷？

想到她雷雨夜裡的不安，想到她說“我害怕”，帝九梟的心揪痛。

感覺到他的身體在顫抖，慕雪染抬起頭，就看到一滴眼淚從他的眼角滑落，眼底是掩飾不住的痛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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