萱。”

“第三名，牧若茜。”

“第二名——”

柯灼鋒有條不紊地念著名單，直到唸到第二名的時候，突然停頓了一下，在看見大家下意識瞥向程茵楠的時候，驀地翹起了唇角，“你們覺得會是誰？”

選手們見怪不怪地揚聲回道，“程茵楠——”

“哦？是嗎？”柯灼鋒慢悠悠地意味深長道，“你們為什麼會覺得是她？”

“柯老師這不是廢話嗎？總不能程茵楠這次被淘汰吧？”

“要我說，老師就是不長記性，才幾次就又忘了之前是怎麼弄哭程茵楠的了……”

“老師的惡趣味什麼時候才能消失？”

選手們非常不給面子地翻個白眼，小聲嘟囔起來，而柯灼鋒卻直直地看向程茵楠，笑著問道，“程茵楠，你覺得你應該在第幾？”

程茵楠左右看了看，除去尹意瀟外，自己認識的人都已經過去了，又已經唸到了第二名，不由下意識扭頭先看向尹意瀟，“瀟瀟，柯老師這次是按照名單順序唸的名單嗎？”

被她這第一反應逗得，柯灼鋒不由蹲下來捂著臉下笑了半天，“我說程茵楠啊，你現在就這麼不相信老師我嗎？”

程茵楠特別坦誠地應了一聲，“是啊。”

“……”柯灼鋒怨念地看著她，“我發現你現在真是越來越不可愛了，明明最開始那會兒還會哭唧唧地向我證實的？”

程茵楠假裝沒聽見似的，扭過頭看向尹意瀟了。而尹意瀟則忍笑著摸了摸她的頭，“嗯，這次我有注意聽，沒有漏掉名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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