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就這樣？”陸行止顯然被她精簡的長能力所折服。

施語忍著笑點頭，“對。”

“但蓋章的時候，你不是這麼說的。”

“我給了你一個假設。”

“你騙我。”

“勉強，算？”

陸行止被施語的理直氣壯氣笑了，“有期限嗎？”

“有的。”施語寬慰的點頭。

“多久？”

施語又裝模作樣的拿出紙來，慢條斯理的展開，將背面亮了出來，上面依舊是一行小子。

“條約僅當仙女解氣後失效。”

陸行止像是個洩氣的皮球，除了看著她笑別無他法，毫無辦法，“那就是沒期限了。”

“聰明。”

陸行止坐在沙發，沉默了會，爾後抬頭總結，“你這是在欺負我。”

說完又補充，“但我願意就這樣被你欺負。”

施語：“……”

她沒再打理陸行止，參觀起他的辦公室，跟自己很不同，有股子嚴肅的禁慾感。

辦公桌上只有電腦跟檔案，不像其他人會擺上相框什麼的。

工作上的陸行止，只是冷冰的機器。

施語坐上辦公椅，雙臂搭著椅子，悠閒的轉動著椅子。

鼎業跟施氏不是一個級別，辦公樓都位於城中心寸土寸金的地段，從這裡，能看見江岸。

施語想，有一天她終將會在這裡，與陸行止並肩的位置。

“再待上一會，等會一起回家。”陸行止手搭上靠背，朝著自己轉過來。

玻璃珠一樣的眼睛，帶著光，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我要回去一趟，將我的袖章歸還給組織，跟季阿姨張爺爺他們好好告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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