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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歌的腳腕被男人握在掌中,溫熱醇厚的觸感,令她下意識地往後縮了縮。
“別動。”
宮夜宴抬眸,淡淡地瞥了她一眼,旋即袖口挽起露出精緻手錶的右手,掌心倒了藥酒,空氣裡散開刺鼻的氣息。
明歌皺了皺鼻子,“難聞,就沒有云南白藥什麼的嗎?”
“嬌氣。”
宮夜宴微微掀了掀薄唇,聲線淡薄的吐出兩個字,淡墨如畫的眉梢卻勾勒出幾絲笑意。
他都沒有說什麼,她倒是嫌棄這味道來。
那種噴霧式的藥,自然是有,但是絕對沒有陳伯自己用古法做的專門治跌打損傷的藥酒效果好。
宮夜宴淡淡說:“如果想快點穿你的高跟鞋的話,用藥酒會好得快一點。”
“……”明歌決定捏著鼻子忍了,“好吧。”
不過,她紅唇撇了撇,對男人的上上一句話,表示不滿與抗議,不禁嗔道:“誰嬌氣了,我可是……啊!”
她話還未說完,微微紅腫的腳踝被男人抹了藥酒的修長手掌,以頗重的力道揉捏了一下。
疼得她下意識尖叫。
崴到腳這點傷,說大不大,說小卻也不小,定然沒有脫臼嚴重,但骨頭輕微錯位再被扳回來的疼,從骨頭縫裡散發出來。
一場“酷刑”。
揉完藥酒,宮夜宴一抬頭,就見女孩眼圈微紅,眸底是瀲灩的水光,一副被欺負過的嬌軟可憐的模樣。
宮夜宴眸光一暗,依舊握著她纖白的足,沒有鬆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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