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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日原子水豐草盛,為了幾頭畜生就要你死我活的事兒也就少了些。鮮卑又不比梁早朝晚拜,因此拓跋銑的空閒時間頗多。人越閒,對想不透的事兒執念就越深。
架子上掛著的那幾個羯人,又是打死了不開口,他就愈發的想知道,到底是什麼兵刃,才能把人剁的如此好看?以至於嚴重到了一靜坐下來,就因這事頭痛欲裂。他當然是沒想著要那倆鮮卑人死的明白點,只是擔憂有一天自己死的不明白罷了。
有人能在自己眼皮子底下無聲無息的將人接走,當時不知是誰,就當是個大意紕漏。人非聖賢,忍忍也就過了。若事後查都查不出來,除非,除非石恆倆人真是被天神接走的才行。只是,他已經不信天神很久了。
拓跋銑看了兩眼送信的人,用極為正統的漢話問:“薛凌?”
那倆人對視一眼,只齊齊微點了一下頭,並未作答。
拓跋銑一挑眉,將那信又翻來覆去看了幾遍,確定是除了印鑑之外正反面都是白紙。他猶不死心,追問道:“有什麼說法?”
那二人疑惑更甚,頓了片刻,其中一人才道:“薛姑娘未交待什麼,只說送信即可。”
拓跋銑嗤笑了一聲,將信舉的遠了些,在空中透過光,瞧的仔細。瞧著瞧著,紙上是大片殷紅泅印開來,逐漸將一個亓字拼的完整。
是血,是那倆鮮卑人其中一具屍體的血。上半身染透,胸口處最濃,拖回來的時候已經凝結成黑褐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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