爾對星域的重要程度不言而喻，這麼多年他都在幕後工作，以致於星網上到處是關於他的謠言。”

這話雖然隱晦，但林躍知道對方在向自己解釋，安斯艾爾有能力處理這件事，並不是他隨口說的。只要他願意，今天發生在年終盛宴上的事情不會洩露絲毫。

否則，整個星域也不會只有那麼幾個高層知道自己的頂頭上司是誰。

之後有什麼打算，林躍還真沒想好。

見他沒有說話，文森特很快就轉變了策略，“他雖然隱瞞了一些事，但卻從沒對你說過謊。”

“還記得應聘時，你見過他的身份證明嗎？我和他都是孤兒，是在孤兒院長大的。”林躍微微動容，那時的他還以為對方是個被生活摧殘的小可憐。

說到這裡，文森特好像想起了什麼趣事，忍不住露出一抹笑，“我和他從小就認識，但你知道我第一次見他真心實意地開心是什麼時候嗎？”

問這個問題，並不是期待對方回答，“是你為他慶生的時候，我剛聽到時還覺得可笑。那天根本不是他的生日，而是被扔到孤兒院的日子。”

林躍低下頭，眼眶酸澀。

文森特盯著他頭頂的髮旋也沒有開口，他知道對方心疼了。

“他為什麼會和我結婚？”這是林躍一直藏在心裡卻刻意迴避的。

或許連他自己都沒察覺到，心底還滋生著自卑這樣的情緒。

“最表面的理由，他患有資訊素缺失症。”已經說到這個程度，也沒什麼好隱瞞的，“一種絕症，不會影響健康和智力，但患者永遠聞不到資訊素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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