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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樂從房間裡飄了出來，站在了沈錦文的身旁。

“既然你這麼誠心誠意的想知道這個問題，那我就大發慈悲的告訴你。”

沈錦文：“……”

衛知：“……”

常樂伸出手指著天花板，語氣有些傷感，彷彿真的陷入了回憶。

“你看上面，其實那兒才是我的家。”

“想當年，我也是天上膚白貌美只喝露水的仙女一枝花，十年前在天上看見沈錦文可憐兮兮的，所以就決定下來幫他。”

常樂繪聲繪色的朝著兩人描述著當時的情形。

“只是，下凡的時候出了點意外，把我變成了這副樣子。”

衛知半信半疑的看著面前的女鬼，上下打量半天，搖了搖頭，明顯不相信常樂的說辭。

這女鬼看上去不著邊際，怎麼會是天上端莊大方、美麗動人的仙女呢？

“你確定這不是在哄騙我？”

“咦，你不信問問沈錦文，我從小就陪著他！”

常樂完美的把問題拋給了沈錦文。

沈錦文孤獨的垂下頭，表情晦暗不明，他動了動唇瓣，心臟彷彿被尖銳的刀尖戳得千瘡百孔。

“是。”

這是姐姐從小就講給他聽，只屬於他一個人的故事。

可是今天姐姐卻分享給了別的男人，再也不屬於他自己了。

“你看吧，我怎麼會騙人呢！”

衛知看著沈錦文的模樣也不像說謊，沉默了一會兒，感慨的得出結論：“原來天上的仙女模樣都像你這樣醜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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