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在那很久之後，我們才在一起。”

“那後來為什麼我們會分開？”她突然抬眼開口問他，眼神清明。

裴梁城一愣，沒想到她直接抓住重點，問了他心底裡最不願意提起的事情。

紀念初見他不說話，心裡便涼了幾分，果然……

她總覺得他有什麼瞞著自己，她一直在心裡猜測，他應該是真的沒有騙自己，但也隱去了最重要的部分，不肯同她說。

其實很不喜歡這種感覺，腦子裡一直有那些回憶的片段，可卻是都是零零散散的碎片，怎麼都拼湊不起來。

就像是在一片汪洋的大海里浮浮沉沉，她卻什麼都抓不住。

紀念初沉默的看著他很久，本來有千言萬語要質問他，可是到了嘴邊也只剩了一句，“怎麼不說了？”

“寶寶，我……”

“你不願意說，那就算了。”紀念初打斷他，揹著他轉過身去。

裴梁城眼睛通紅的低下頭，不能說，不能說……

他要是說了，她要是知道了又像當年那樣走的無影無蹤，再也不回來，他會瘋的，他一定又會做盡那些讓她不喜歡的事。

他不想再面對那樣的自己了。

“不是不願意說。”

很久，他才艱難的從嘴裡吐出這幾個字，緊接著又道，“是你不要我了。”

她終於回過頭來，有些不可置信的看著他，“我怎麼會……”

“你有。”

他很快打斷她。

“我做錯了事，你走了，再也沒回來。”他說這些話的時候，聲音顫抖，有些哽咽，雙手發抖，像是快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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