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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太一知道皇帝並沒有在說謊，也沒有在為什麼而開脫。

在他自己看來，他身為皇帝就是在守護著一切，愛著一切，執著地堅信著，偉大到了極點同時有鞠躬盡瘁。

至於其他人會有什麼樣的看法，那不重要。

因為他是皇帝，是至尊，高於一切，不需要其他人的想法。

事情就是這麼簡單。

見過堅持認為自己有超能力且被神秘組織追殺的中二少年沒有？

中二的年齡段尚且可以理解。

而皇帝這種，就是偏執到出問題的型別了。

這種人一般只能夠相信自己所相信的，沒辦法透過對話或者其他什麼途徑而改正，某種意義上梅菲斯特有一些類似的特質。

就連揍一頓應該都治不好。

可是，如果僅僅是這些，皇太一也不至於突然發飆。

誰還沒個病呢。

“你的星球，曾經有輝煌的文明，曾經有人潮擁擠的都市，有胸懷自豪感抬起頭活著的人們。”

皇太一週身浮現出真氣湧動的輪廓，一步一步向著皇帝墜落的地方走去，面孔被陰影所籠罩。

他口中吐出的每一個字都緩慢有力，擲地有聲。

全身上下每一個關節彷彿都在轟鳴。

“可是現在呢？你看到了嗎！”

“文明的種子滅絕了，只剩下沒有理智的獸類到處徘徊，相互獵殺捕食，身為人類的尊嚴一點都沒有剩下。”

“沙漠，剩下的只有無法帶來生命的沙漠，如此偉大的長安，如今已經殘敗到連過去的歷史都承載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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