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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你真的願意失去自我,淪為思想的附庸,甚至變為一個生育的工具嗎?

——我願意。

——你完了。

1V1年上女性向不限異國

第一章認錯<自由(明朝夢裡)|PO18臉紅心跳來源網址:/books/690975/articles/7941605shuise

第一章認錯<自由(明朝夢裡)|PO18臉紅心跳第一章認錯

寫在看文前,避雷指南:

1、不是小甜餅,不是小甜餅!強調一下,和之前的風格不一樣!不要盲目相信作者!

2、這個文不純粹,ABO文,想知道走向抬頭看封面。

3、男主專制討罵,女主軟弱討罵,女配多管閒事討罵,我先替你們罵了,謝謝!

如果看完以上三點,還願意試讀,請往下看。

第一章認錯

“你加入了女O權利促進協會?”

陳惜第一次在未婚夫臉上看到這種可以稱為不信任的表情,她的心提了起來,她壓根沒聽過什麼女O權利促進協會,可她光看到這種表情就慌了。

“沒有!”她否定得又快又大聲,但這點音量在對面的男人看來,不具任何威懾力。

孫淙南甚至溫柔地對陳惜笑了笑,收斂身體釋放出的Alpha資訊素,按住陳惜微微抖動的手,告訴她:“陳惜,別對我撒謊,沒有證據我怎麼會來找你?”

陳惜,惜惜,一字之差,能說明的很多。陳惜已經有好幾年沒聽到過孫淙南喊自己的全名了,她瞬間感到委屈,她明明就沒有……

“我沒有……”在她有氣無力道出這三個字後,她忽然想到一件事,開學不久各大社團招新,她一向沒什麼主意,就拜託了好友連季,讓連季在提交申請表的時候順便幫自己提交一份,什麼社團不重要,只要連季在就可以了。

陳惜的性格就是這樣,軟綿綿的,沒有刺,任人揉捏也不會反抗。這也是大部分女性Omega共通的性格,她們在孩童期就被灌輸了嫁人生子的奮鬥目標,她們這一生沒有太大的追求,只是想找一個喜歡自己,自己也喜歡的Alpha,最好是男性。

陳惜從出生到現在唯一大膽的一次,就是向孫淙南表白,求他等等自己,等自己長大。人類的年齡已經大大延長,壯年期長達70年,孫淙南三十有五,算年輕,可陳惜向他表白時,離成年還有3年。

也許年少才是無畏的,換做現在的陳惜,她不會有那個勇氣,關鍵是表白還失敗了。

現在的陳惜只希望能和好友進同一個社團,她太過依賴別人,在家是父母和哥哥,在校是連季,她和連季住一個宿舍,上課在一起,吃飯在一起,就連社團她也想兩人一起。

所以她可能真的加入了什麼女O權利促進協會,連季幫她投的。

“我……”陳惜的黑眼珠遊移不定,她說謊了嗎?她不知道算不算,因為這件事她也是剛知道。

“仔細想想,惜惜。”

稱呼又變回來了,彷彿幾秒之前的壓力是假的,孫淙南誘哄陳惜說實話,他手裡已經有證據了,他不過是要她認,然後——知錯就改。

“淙南……”陳惜緊緊握住孫淙南的手,誠懇地看著他,一副認錯的表情。

“嗯?”孫淙南耐心地對著陳惜,還沒發情的小姑娘,眼睛裡很乾淨,黑眼珠又比人大一些,看上去像某些可愛的動物。

“我……”陳惜的眼眸垂了又抬,睫毛不斷抖動,視線忽而落在男人扣得嚴嚴實實的領口,忽而又落在男人英俊的臉上,“我好像……真的加入了那個協會,連季幫我報的名。”

“退出來。”簡簡單單三個字,這是孫淙南今晚最想說的話,他不想了解起因經過,他只要結果,因而他下的是一個命令,就像在工作中對待下屬一樣,不容置疑,陳惜只要儘快落實就好。

“好!”陳惜重重地應了一聲,露出笑容。沒被責備,她鬆了一口氣,“我明天就去退!”

陳惜的回答令孫淙南滿意,他又變回了體貼男友,給陳惜夾菜,讓她吃慢點。這種打一巴掌給個糖的方式,陳惜並沒有察覺,她甚至還在慶幸,他們又避過了一次爭吵。

“你少喝點。”陳惜很快就吃飽了,坐在一旁看男人不時抿一口酒。孫淙南在政府工作,經常應酬,喝酒是必須的,但和陳惜吃飯時他一般不喝酒。陳惜不清楚孫淙南今晚喝酒的原因,可她懷疑他一開始點酒,是因為他生氣了,生她的氣。

男人的眼睛越喝越亮,領口的扣子也解開了兩顆,他聽到陳惜說話,不知落在何處的眼睛終於找到焦點,“不喝了,晚上別回宿舍,我幫你和老師請假,嗯?”

陳惜的手被握住摩挲,男人的手指不粗,手掌卻熱。

“嗯。”陳惜輕輕點頭,內心羞澀而甜蜜。她知道這話是什麼意思,她跟孫淙南在一起兩年了,兩年前他就出入她家,在她的房間裡教她做那些……難以啟齒的事。

她就讀的貴族Omega女校管得嚴,每晚查寢,夜不歸宿一次警告,兩次記過,三次退學,就連孫淙南幫她請假,都要裝作是她哥。

學校管得異常嚴不是沒有道理的,因為法律規定:禁止和未發情Omega發生性行為,陳惜的發情期還沒到。

孫淙南身為政府官員,能知法犯法嗎?當然不,但他知道怎麼鑽法律的空子。在他美其名曰“要我等你,總要讓我得到點好處”的日子裡,他頂著一張正義的臉到陳惜家,無視陳惜的哥哥兼好友陳權詫異的目光,留下一句:我來找你妹妹,然後光明正大地甩開為自己開門的人,往陳惜房間去。

他和她沒臉沒皮地關在房間裡,當然不可能做什麼要臉的事。在屬於她的小天地裡,她總是埋首於他胯間,在他的教導下,慢慢地舔那根與他美好皮相截然相反的東西。

那根邪惡的東西,生長在濃密曲捲的黑色毛髮中,紅中帶黑,像一門大炮,筆直地指向她,又像一把利刃,插進她小小的喉嚨眼裡,讓她無法喘息,唾液直流。

每次她感覺自己幾欲窒息,害怕地握住根部不讓他前進時,他會用沙啞的嗓音蠱惑她:惜惜,你的喉頭在抖動,真可愛。

真可愛。

這句平常的話從孫淙南口中說出來,成了致命的利器,陳惜認為那是誇讚,高興到無以復加,衝上大腦的喜悅使她鬆開握緊的手,任由孫淙南為所欲為。

她太好控制,一個詞,一句話就能讓她沉浸在他製造的假相中,甘於奉獻,忘記羞恥。而孫淙南呢,他不僅享受著生理上的快感,還有心理的。

當這種單方面的奉獻取悅了他,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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