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媽,我們就天經地義,今天還能給小咕要個弟弟。”
第一個小孩從孕育到出生,再到現在都到給喻南齊莫大的痛苦,姬少越無所顧忌的話直接駭白了他的臉。
姬少越一下就頂開了,入到了底,許久未曾受過這樣的刺激,喻南齊受不住地險些暈過去。
姬少越把他壓制在身下,以很淫蕩的姿勢承歡,瘦白的雙腿分開架在扶手上,綁在一起的手吊在姬少越脖子上,在媾和的聲音裡粉白的手指和腳尖哆嗦顫抖。
姬少越手掌拖著他的肚子往自己身下又遞又擠,喻南齊忍著哭縮屁股躲避,讓他被夾得嗓音嘶啞粗喘,也忘了自己回來幹嘛,不想繼續你來我往的算帳,在他顫抖地驚喘和絞緊的身體裡只後悔沒早點這樣弄他,現在又直直想往死裡幹他。
第四十四章 再見咕咕雞
客廳沒開燈,只穿著貼身短袖的姬少越在地上,用喻南齊不能穿的衣服擦落在沙發絨面和地板上的精液,右臂上的紋身像是亂舞的黑蛇,驚心動魄的瑰麗冷邪。
“好了,看不出來了。”姬少越抬起頭,嘴巴微張的喻南齊咽回嘴裡的話,抓著沙發扶手回縮,躲避自己的視線。
他們都不關心地板髒不髒,至少姬少越是不關心,他只是想讓喻南齊覺得自己會聽他的話。
他伸手把喻南齊身上的襯衫繫上釦子,像是照顧一個不會穿衣幼童,親力親為捏著他的腳踝把地上的睡褲套回他還在痙攣的大腿,然後把他橫抱起來。
可能是因為房間裡氣溫調得太低,姬少越身上的薄汗形成了涼涼的體感溫度,問喻南齊站得穩嗎,天生低沉的聲音也顯得冷淡。
喻南齊從味道和溫度都不正常的客廳回到臥室,怯怯看了一眼床上的小糰子,小心靠著牆往浴室走。
姬少越看他誠惶誠恐的樣子,在他身後關上浴室門,對上他不驚嚇回過頭的視線笑了笑。
“噓。你兒子還在外面,吵醒了就看到他爸爸媽媽在做什麼了。”
他拿開喻南齊沒什麼力氣的手,解開幾分鐘前親手繫上的衣釦,細碎地吻順著他的脖子往下,含住嫩紅的乳肉。
喻南齊大駭,用被欺騙的目光看姬少越,嘴唇在哆嗦。
姬少越把他按在幾乎與他面板同色的象牙白瓷磚上,鋼板似沉甸甸壓向他,不高興說,“別這麼看我,我讓你回房間,沒說是回來睡覺。”
喻南齊兩條細腿站不住地發抖,細聲細氣地討好他:“別在這裡,別在這裡。”
“外面也不行,這裡也不行,你的家就這麼大,去花園會壓壞你種的那些花。”姬少越配合的在他耳邊壓地聲音,用在外面哄騙他進來的溫柔說,“那我輕輕的,你也悄悄的,不要哭,也不要叫。”
姬少越把喻南齊扳過去,提落他的屁股去迎合難堪忍受的插入,在變得緩慢又刻意的過程,喻南齊像是會漏氣的氣球,一定要姬少越堵住,這身操紅髮騷的皮肉才能維持人形。
姬少越在一半時停下來問他感覺怎麼樣,喻南齊咬著衣袖點頭,在被完全侵佔時還偷喘了一口氣。
“叫哥。”姬少越抓起喻南齊的頭髮,讓他去看鏡子裡的自己,暗啞的嗓音瀉出燙人的熱意。
喻南齊踩著皺巴巴的睡褲,身上那件襯衫露出半個肩膀,過長的衣襬垂到紅白的腿根,被抬起頭時含溼的衣袖從嘴裡掉下,他輕喘了一聲,流著淚的眼睛視線模糊,被下意識地指揮:“哥哥。”
姬少越變得更加難以滿足,故意在吸附擠壓的嫩穴裡慢慢抽送,額頭與鎖骨津津一層汗,額角隱秘的傷疤跟著青筋若隱若現。
在感覺他變化的動作,喻南齊很敏感,發出了一聲難耐的鼻音,急忙去推他,小聲央求:“輕點。”
在小浴室裡什麼聲音都很大,姬少越在身後嘆息怪他太欠幹,咬太緊。喻南齊不能做到他這樣無所顧忌,捂住臉,又咬手指,斷斷續續地低啜,助漲人的性致。
姬少越有心要和他玩,一邊重重頂他擠進宮苞,一邊又乖戾地哄他,心滿意足地操得他軟得像汪水,又高翹著小屁股來迎合,嫩穴又緊又熱地裹著他。
前面玩得腫得像個肥美的蚌,紅白相加,姬少越沾著體液和沐浴乳的粗硬陰莖擠開白嫩的臀瓣,盡根插入後誇他好能幹。
此時喻南齊連張嘴的力氣都沒有,貪歡的身體在痙攣抽搐,在花灑落在的熱水裡出現了長時間的幻影,眼前的一切開了強燈一樣耀目。
把人弄暈過去,姬少越才算罷休,用力的後背肌肉群放鬆,其間邪性伏動的紋身也跟著偃旗息鼓。
他用浴巾裹著喻南齊,抱在懷裡,乖巧得似是沒有長大過。
姬少越認真看他潮紅的臉,想找到一點和以前不一樣的地方,但從喻南齊跟著他第一天起,這樣無害又漂亮奪目的樣子他就看了無數次,像是受了傷哪裡都去不了的白鯨。
直到此時,失而復得的感覺才變得真實。
一個月前的重逢,姬少越準備了很久,為一點零星的線索進入不眠不休的興奮。時隔多年的第一眼,不是喻南齊以為的街頭偶遇。
是在兩天前晝昏交替的傍晚,喻南齊停好車,朝吊著兩盞燈的老厝走去的背影。
姬少越沒有冒然去打擾已經換名字開始新生活的喻南齊,兩天的時間像看著一場橋段陌生難以驚喜的電影。
和喻南齊見面的前一晚,他重新看了多年前,那封寫給喻靈的信。
“媽媽:
展信佳。
很抱歉這兩天沒有給您寫信。我想清楚了,我還是想去找我哥,他和你想的不一樣。
我以後會離您很遠,希望您還願意收到我的信。
對不起,媽媽,請原諒我。
姬南齊。”
他們的感情一直不共頻,姬少越總是在姬南齊的傷口中找抵消謊言、背叛、虛偽的證據。
如今,姬少越從隻言片語的信裡相信這個已經是喻南齊的人,對他的依戀和寄託,一如多年前。
這讓姬少越可以忍受他生活天差地別的變化,也說服自己去相信,在四年前一天一天記下的時間裡什麼都沒有被消磨,還有在更早的時候,也沒有任何被割捨。
此時此刻無可否認,比起這麼多天的耐心,還是在交纏的性裡,他重新找回了對喻南齊的掌控。
可以把喻南齊關起來,藏著不讓任何人看見的歹心被兜頭澆了滾水,在胸口原形畢露。
如此的陰鷙狹隘,或許年少時所做的拒絕都只是在有恃無恐,他就從沒有真的以兄長的角度要自己的弟弟活得明白一點,獨立一點。
喻南齊有一張讓人誤會和非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