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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我不能殺了我，不是還有赫內可以幫忙嗎？”傅塵補充了一句。

望著那一雙琥珀色眼眸透出滿滿的堅定之意，司空盛忽然啞聲了。

沒有人注意到傅塵自然垂下的那雙手緊緊握著，抿緊的嘴彷彿在忍耐著什麼。

司空盛沒有說話，轉過身，不去看向傅塵。

司空霆的目光也看向了遠處，沒有一個具體的目標，看上去有些恍神，不知道在想什麼。

“小九會忘記你，你會淪為Z國的罪人，你會被你的戰友們誤會，你會揹負一切你無法想象的困難，你當真願意嗎？”司空盛再一次詢問道。

傅塵還是那個決定：“願意。”

“我想弄明白骷蛇為什麼用傀咒圖案收納高等級的魔法師。”傅塵不等司空盛開口又講道。

傅塵：“而且…有第一個赫內，也會有第二個赫內盯著小九，小九的天賦在世界上來說，沒有人不眼紅的。”

最後一句話說到了司空盛還有司空霆的心坎上。

“而且近年來骷蛇和屍人間也有不少聯絡，還記得海城島的D區小鎮的屍人嗎？調查屍人出現在Z國的事情，也是我的職責。”

“國，我會守著；小九，我也會護著。”

傅塵眼裡閃過一絲認真和嚴肅。

司空盛張了張嘴巴，最後什麼沒有說。

司空霆飄到傅塵的眼前，一雙墨色眼眸直勾勾地與傅塵對視著。

傅塵沒有迴避司空霆的審視。

司空霆緩緩抬起手，一道散發著紅色光芒的小球集聚在司空霆的指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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