抖的。
臉色近乎灰敗,乍一看簡直像是從新墳裡刨出來的死屍。
柳倚春立刻明白過來這是發生了什麼,在床頭擱下燭臺,然後從旁邊的藥櫃中拿出銀針包,鋪開,取出幾根分別刺入幾處鎮痛的穴位。
也不知道舸笛是真天性乖巧,還是被疼得沒了力氣,居然也沒什麼掙扎。
姜逸北在旁邊看得心焦,忍不住問道,“有沒有什麼我能幫忙的。”
“有,”柳倚春道,“站遠些,莫要擋著我。”
姜逸北:…………
姜逸北愣了一下,然後就真乖乖退遠了幾步。平時再沒皮沒臉的人,到了大夫這兒都得聽話。
姜逸北傻愣愣地在旁邊站了半晌,方才想起來問問原因,“他這是怎麼了,可查出來了?”
柳倚春還記得上次舸笛暗示他保密的事情,但是此時說“沒事”那也是睜著眼睛說瞎話,所以便直接把問題給推了出去,道
“等他明日醒了,你自己問他。”
柳倚春施針過後,又查了其它的。現在正是毒發,正好檢視症狀,他甚至還取了一點血以研究毒性。
舸笛疼得一時昏沉一時清醒的,清醒的時候偶爾還能強撐著和柳倚春說兩個字,昏沉的時候幾乎叫不醒他。
姜逸北覺得自己一生少有這般提心吊膽的時候。一直等到天快亮,姜逸北才發現自己出門的時候靴子都未來的及穿,赤足踏過毛糙的瓦片,又從牆頭落進有碎石的後院,腳上被割開了不少口子,但愣是一晚上都沒覺出疼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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