杉更難受,喬雲杉想自己動手,段西元卻說:“想舒服你就得叫出來,叫的好聽了我就讓你舒服。”
聽到此,喬雲杉便下意識地緊閉了嘴巴,一聲都不肯瀉出來了。段西元想到喬雲杉剛剛的話,想到喬雲杉和裴豐年做愛的時候不知道會浪成什麼樣,在他面前卻是連叫一聲都不肯,便又說:“喬老師不是賤得很嗎?叫一聲都不願意?那你和裴老師上床,他不煩你嗎?”
段西元說完,感覺到身下的人在輕輕顫抖。
對喬雲杉的侮辱讓段西元自己都心下一驚。剛剛的盛怒已經消下一些,丟失了理智的昏沉腦袋被這句話激得立即清醒,然而話一出口便覆水難收,喬雲杉故作嬌媚的呻吟已經從被子裡傳了出來。
他一邊嗯嗯啊啊地叫,一邊配合著段西元的節奏輕輕擺腰。段西元動作緩下來時喬雲杉便能斷斷續續說完整的句子了,他問段西元想聽點什麼樣的叫床聲,段西元心裡卻如亂麻,說:“你隨意。”
喬雲杉的雙手死死抓住三天前才換上的新被套,他的眼睛盯住被套上的一個皺褶,嘴巴一張一合,叫出來的東西讓自己都噁心:“啊……好,好舒服,好大……好喜歡……再,再快一點啊……
“嗚……好喜歡,好喜歡你的大肉棒……射進來……我……我,下面的……小嘴想要,嗯……吃你的牛奶……”
段西元握住喬雲杉的腰狠狠撞他,手早已放開了喬雲杉的陰莖,可喬雲杉也沒有了撫摸自己的動作,他只是非常認真地叫床,說一些亂七八糟的汙言穢語,好像全身心的注意力都放在了叫床這件事上。叫到最後嗓子啞了,段西元便輕輕捂住他的嘴,摸到喬雲杉已流了一臉的淚。
喬雲杉撐不住自己的身體,再次趴在了床上。段西元的手還蓋在喬雲杉的嘴上,害怕一拿開喬雲杉就會繼續沒完沒了地自我羞辱。讓喬雲杉叫床的是他,現在害怕喬雲杉發聲的還是他。而喬雲杉這時發狠地咬住段西元的手,嗚嗚地哭。
段西元把陰莖從喬雲杉的身體裡抽出來,他才有機會去仔細觀察他的喬老師。喬老師一頭的汗,頭髮粘在額前,眼睛已經有些腫了,剛剛哭得不能自已,現在開始慢慢平靜,眼淚還在不斷地流,他依舊咬著段西元的手,想把它咬爛撕碎,心底裡卻總還是存著善念,狠不下心。他瞪著正看自己的段西元,眼神裡除了恨還是恨。而在段西元看來這樣的喬老師好生動,他看見了喬老師為自己築的厚實堡壘轟然倒塌後的脆弱樣子,即使心中稍有愧疚,把喬雲杉毀掉的快感也同時存在。
段西元好想把喬雲杉就這麼鎖在這樣一間昏暗的小房間裡,讓他只因為自己而崩潰和流淚。段西元想問問裴豐年,難道你從未動過把喬雲杉鎖在自己身邊的念頭嗎?
他試著抽出被喬雲杉咬住的手,喬雲杉便立刻鬆了口。段西元輕撫喬雲杉的頭,把他額前的碎髮撥開,親了親他的臉蛋,說:“我去洗澡,你不要偷偷跑了。”
喬雲杉回答:“這裡是我家,我能跑到哪裡去。”嗓子疼,頭也疼,喬雲杉便閉上眼不再理段西元了。
段西元衝了一個涼水澡,在浴室裡把剛剛一直沒射出來的精液給擼了出來。和喬雲杉的兩次性愛都是他在強迫,第一次喬雲杉和他好歹還享受到了快樂;這一次是完完全全的糟糕透頂,段西元知道自己好像把喬雲杉給越推越遠了。
回到臥室時喬雲杉已經睡著,光溜溜的連被子也來不及蓋。段西元用熱毛巾給喬雲杉擦身子,被折騰醒了後喬雲杉就一直盯著幫他清潔的段西元看,看了半晌說:“看來我還真能讓你發瘋。”
段西元嗯了一聲,前傾了身子想親喬雲杉的唇,以為喬雲杉要躲,卻沒想到喬雲杉乖乖讓他親了。
喬雲杉勾住段西元的脖子,問:“你怎麼保證它們不被別人看到?”
“我會放好的,你放心。”
喬雲杉搖頭:“你毀掉它們。”
段西元說:“等你愛上我,我就毀掉它們。”
喬雲杉鬆開了勾著段西元脖子的手,不置一詞,縮排被窩裡背對段西元。過了許久,說:“你出去的時候幫我關好門。”
段西元便把陽臺門關上,窗簾拉好,臥室門也給鎖上後鑽進被窩裡抱住了喬雲杉。
喬雲杉輕輕動了一下想掙脫,段西元溫暖的手掌覆在喬雲杉的後頸上,說:“老師,睡吧。”然後在喬雲杉的額上落了一個晚安吻。
*“你不是想操我嗎?我讓你操。”這句話來自婁燁導演的《春風沉醉的夜晚》,可能有些微差別。
第21章
段西元想在喬雲杉家常住。
喬雲杉給他的回答是最多隻能住到元宵節,因為元宵節後那間客房將要迎來他的麻煩弟弟,也就是裴豐年的兒子。
在說到“裴豐年兒子”這句話時喬雲杉特意盯著段西元看了,他要瞧瞧從段西元嘴裡還能吐出什麼羞辱的詞語出來。段西元問喬雲杉這是不是意味著他還會和裴豐年見面。
喬雲杉說:“沒錯,還會經常見面,裴珏是他兒子,他能不常來看看嗎。”
段西元遏制住了自己的怒意,他說:“那每次他來我都要在場。”
喬雲杉笑起來:“以什麼身份?”
“你男朋友。”
喬雲杉搖頭:“段西元,你是笨還是蠢啊,又是師生戀又是同性戀,你不想讓我在學校裡混了是吧?”
段西元答:“是。如果可以,我希望你是我一個人的。”
喬雲杉背過身去,輕聲而無奈地說:“你不知道什麼是愛,你只知道掠奪、佔有,把人當物品而已。”
段西元抱住喬雲杉,急切地向他表明自己知道愛為何物,他說他愛喬雲杉三年多,所有的情緒彷彿已經不是自己的,他的開心痛苦、喜悅憤怒全被喬雲杉給控制,他一步一步走到現在,無論做過什麼卑鄙和無恥的事情都是因為愛喬雲杉。
這個問題喬雲杉不想與段西元繼續討論——段西元根本意識不到自己偏執的佔有慾帶給喬雲杉的只有傷害,“愛”不該是這樣的。
賴在喬雲杉家住的這些天裡,他們上了很多次床。喬雲杉自從和段西元達成協議後便毫無保留地把身體交給了他。
喬雲杉在性事上早已相當熟練並且很放得開。
第一次和段西元你情我願的做愛時,喬雲杉給自己做好潤滑和擴張後,扶著段西元的陰莖一點點坐下,後穴完全吃進肉刃之後喬雲杉便讓段西元試著動一動。
這次他們開了臥室的壁燈,溫暖昏黃的燈光灑在喬雲杉臉上,他在段西元眼裡溫柔美麗得如虛幻泡沫。
喬雲杉告訴段西元他的敏感點在哪;告訴段西元他習慣的節奏,並且補充說按照段西元的節奏來也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