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吻,脫去了自己的褲子。
這章寫得我好爽!想要評論!(?′ 3`)?愛大家!
第7章 鮮花餅
嚴辭在酒吧廁所裡的進入和抽送比以往都要猛烈。
簡欽差點以為他吃了春藥。
當嚴辭的性器擦過他的敏感點時,簡欽舒服地叫了出來:“啊……嚴……嚴辭……”朦朧的雙眼看不清面前的男人,只能感受到身下的頂撞停頓了極短的一秒然後以更加洶湧的姿態撲來。
空氣裡有薰香的味道,是某種花香,裹挾著記憶闖入白茫茫的腦海。
***
“上次是我唐突了一見面就說要買你房子,我道歉,對不起。”
嚴辭像個紈絝小子一樣半倚在電梯的一邊,“吃糖嗎?”他說著張開手,寬大的手掌上放著好多顆黑不溜秋包裝的糖。
簡欽瞥了眼他黑亮的眸子,猶豫一下,拿了一顆,剝開放進嘴裡。
“這也能叫糖?”簡欽的眉頭都擰到了一起,“這麼苦。”
嚴辭低聲笑道:“戒菸糖。”
“戒成了嗎?”簡欽想起上次在男人身上聞到的菸草味,不難聞,還有點甜味兒。
“沒有。”
嚴辭笑時眼睛特別好看,亮晶晶的,顯得特別真誠,“反倒是糖吃上癮了。”
“叮———”電梯到了。
嚴辭站直了,衝簡欽微微一笑,徑直走進了自己的屋子。
是個怪人,簡欽想著,咬碎了糖。
好像不是那麼苦了。
-之後,這個鄰居似乎是持著“既然趕不走對門就乾脆搞好關係”的心理和他保持著“友好”的鄰里交往。
比如,節日裡送盒月餅,順便幫忙拿個快遞、多叫份外賣……又比如,情人節那天送了他一束康乃馨……不過那時候兩人的關係已經無法用鄰居或者是同學來概括了。
約炮不如近鄰,近鄰不如對門。
還記得那天,嚴辭匍匐在簡欽的身上,漂亮的胸肌在空中聳動,胯間的硬物在穴內快速地抽插,清亮的精液與油潤潤滑劑混合而成的液體,從洞口流出,落在了康乃馨的花瓣上……看起來像山間清晨的露水一般晶瑩。
簡欽不知道,那時嚴辭看著他沾滿了淫液的粉嫩穴口,覺得它比任何盛開的鮮花都要動人。
在情慾之下,他只聞得到空氣裡淫慾與芬芳交融的氣味,欲罷不能。
那次簡欽高潮的時候,情不自禁地喊著:“啊……嚴辭……”嚴辭迴應以熱烈的衝撞,他的聲音淫蕩又銷魂:“做愛的時候喊對方名字,是喜歡對方的意思。”
簡欽不懂嚴辭是什麼意思,那之後不再這麼叫床……
***
被門外的腳步聲驚動,簡欽的意識才逐漸回籠。
“怎麼不叫了?”嚴辭的舔弄著他的喉結,低聲說著,“嗯?”“要叫自己叫。”
嚴辭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在嚴辭耳垂下方的面板上吮吸著,弄出了醒目的性痕。
沒等簡欽有動作,他又道:“你來我往嘛。”
小孩一樣的報復心理。
很巧,簡欽也是,他毫不留情地在嚴辭的下體上掐了一把。
“艹,會痿的。”
簡欽不理他,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整理好衣物,開啟隔間的門,留嚴辭一人光著下身獨自芬芳了。
洗手時,簡欽的目光一沉。
他不明白嚴辭之前的吻是什麼意思,為什麼莫名其妙地從國外回來,迫不及待地和自己打炮,為什麼總是說些讓人誤解的話又點到即止。
***
兩人清洗完畢若無其事地從衛生間走出來時,正好迎面碰上了洛回。
他的目光幾不可見地在簡欽的脖子上停留了一下,又打量了嚴辭,眼裡意味不明。
“我剛才才在找你呢。”
洛回爽朗地笑道,“這位是?”嚴辭沒有說話,極有興趣地等待著簡欽的回答。
又來了。
這種曖昧的態度。
簡欽眉頭微皺,淡淡道:“炮友。”
“這麼說的話,我就鬆一口氣啦。”
洛回笑了一聲,“這證明我還有重新追回小簡的機會。”
這個男人無論說話的神態還是衣著打扮都有一種天生的溫吞氣質。
嚴辭的目光驟降到冰點以下,沒有說話。
不過,簡欽沒有看到,片刻後,他只笑了笑,將話題扯開了。
雖然表面上謙遜溫和,但簡欽的內心已經愈發冷了。
嚴辭永遠是這樣,給自己留足了餘地。
從開始到現在都是這樣不明不白的關係,好像也永遠不會有任何改變,像罌粟一樣上癮,又像玫瑰花刺那樣扎人。
激情過去,歷史遺留下的問題依然橫亙在他們之間,又或者只在簡欽的心裡隱隱作痛。
而他早早意識到了,卻還是像只鴕鳥一樣把頭鑽進沙子裡,自欺欺人。
算了吧。
在這段純性關係裡,動了感情算他錯,他認了。
他現在要把頭從沙子裡拔出來了,如果做不到更進一步,那就退後吧。
“嚴辭,我們結束吧。”
簡欽和嚴辭走出酒吧時,他說。
無論這是一段什麼關係,結束吧。
害……這就是兩個嘴巴比幾把還硬的男人。
(嘿嘿!平衡打破,小嚴的追妻之路就要開始了!)
第8章 普洱茶
“那好吧。”
嚴辭溫和地說,似乎帶了一些遺憾,“我送你回去。”
我自己打車吧。
簡欽剛想說就被被自己的懶惰打敗。
算了,麻煩。
簡欽還是上了嚴辭的車,一路上兩人沒再說話。
成年人就是這樣,就算心裡已經亂成了鼓點,表面上還要佯裝風平浪靜的樣子。
這次結束就真的結束了吧,簡欽下車時這麼想。
白給他肏了這麼多年,忘要錢了,好虧。
靠,夜晚的風好大,隔著鏡片都能吹進眼睛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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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辭將車開出了簡欽的小區,平靜的目光中終於顯現出了複雜的情緒。
“幫我買點菸。”
紅燈時,他打電話給了助理。
“嚴總啊,您不是戒菸了嗎?”車裡的午夜電臺在放傷感情歌,轉向燈“滴答滴答”的聲音作它的伴奏,像給濃黑的夜斟了杯苦情的酒。
嚴辭按了幾下,不小心換到了沒有電臺的調頻。
音響裡發出老舊收音機“刺啦刺啦”的噪聲。
操,人心情差的時候什麼都能跟你作對。
嚴辭徹底把車內音響關了。
“現在沒必要戒了。”
“哦……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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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之後,嚴辭沒進門,站在屋外抽菸。
他不想把煙味帶到屋子裡去———會蓋住簡欽上次來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