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表情,沒有之前在浴室裡的無法預料,看著和往常差不多。
喻君喝完茶就看著半隻腳踏進門框的林意獨,林意獨實在不好不說話:“林安寺死了,葬禮在後天。”
喻君點點頭:“我知道,到時候我陪你去。”
隨後他又說:“過來。”
林意獨雖然不知道喻君想幹什麼,但還是乖乖走過去,喻君盯著他小巧的腳趾:“你不會以為,今天就這麼算了吧?”他把林意獨放在自己膝蓋上,掀開鬆鬆垮垮的睡袍,看見林意獨冒著水光的後穴中伸出一根細線。
喻君手指勾住細線,用力一扯,在林意獨的驚呼中拽出一顆圓形白色跳蛋,滿是林意獨自己分泌的液體,他問:“殷楚樾操你了嗎?”沒等他回答,喻君又回答了自己的問題:“應該是沒操吧,不然你早就歡天喜地地跑過去和我炫耀了。”
林意獨直覺這只是引入話題的開始,自己閉著嘴一言不發,喻君果然接著說:“我回來之後想了很多,覺得你上面這張嘴還是太不會說話。”
他把書桌上一本極厚的書放在林意獨眼前,書名是《語言的藝術》。
“一頁一頁看過去,不用你 讀,我會監督你。”
喻君口中的“監督”便是掰開他的臀部,剛碰到龜頭穴口就劇烈地開始收縮,喻君懷抱著林意獨的腰慢慢上下動起來。
剛開始他還能看進去幾行字,喻君始終把速度控制在緩慢的範圍內,陰莖充分蹭過每一寸黏膜,卻遲遲不接觸前列腺。
“喻、喻君……快一點……”林意獨忍不住擺著臀配合喻君的動作,卻被喻君重重按下,將性器吃進更深的地方,掌握著主動權的人不許他動彈,冷冷道:“給我好好看書。”
細細研磨的酥麻相比激烈的操幹更讓林意獨無法忍耐,身心都叫囂著渴望,哪有空閒時間再去關注書上寫了什麼。
那些方塊字都在林意獨的視野中變得模糊不清,喻君見他呼吸漸漸被打亂,索性站起身移開椅子,讓林意獨上半身靠在桌板上,那兩條筆直而沒什麼肉感的腿已經在發顫。
林意獨的臉靠在書本上,紙張因為過於劣質而摩擦著他的臉部面板,身後喻君固定住他,大開大合地進入又退後。
一天下來被牢牢壓抑住的慾望全部破籠而出,他請求對方再用些力,卻被一個耳光打得頭暈,臉重新靠上紙頁,喻君的手用力揪著林意獨早拍攝時被捏得腫紅的乳尖:“這樣是不是更能看得進去?”腿根處有微妙的感覺,林意獨伸手去摸,沾上手心的是從後穴裡流下的液體,陰莖輕輕擦過那點,他就尖叫著射了出來,喻君饒有興趣地揉著他同樣小的陰囊,不滿道:“把桌子弄得一股騷味,騷貨就是騷貨。”
羞辱性的語言讓林意獨高潮後抽搐著的穴道反應更劇烈,喻君拔出性器,把精液全部射在他的背上,拿出手機拍下眼前景象。
他逼迫對方注視著色情意味濃重的照片,林意獨不堪忍受般地閉上眼睛,喻君輕輕吻上他的睫毛:“林意獨,也許你賭約贏不了,還要白白浪費感情,不覺得很虧嗎?”林意獨重新睜開眼,用那雙閃著光亮的眸子看著男人淡色的嘴唇,主動摟住他的脖子,用力親了一口。
“不虧,從來不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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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殷楚樾晚上結束工作後想起他問的問題以及林意獨的回答。
他對林意獨的“喜歡”並沒有放在心上,也不認為那是什麼感人至深的愛情,畢竟他們之間的接觸僅限於工作,林意獨喜歡的未必是他本身。
詢問出一個看起來難以回答的問題不過是為了試探對方的底線,可回答的確耐人尋味。
一對情侶,一個對他表白,另外一個人就像在看好戲一樣偶爾摻幾腳。
殷楚樾曾經談過幾次戀愛,時間都不長,無不是他最後主動提出分手,過於依賴,為了利用,這都讓他覺得無法忍受。
如果無法求得完滿那就不要接觸,他後來以這個原則保持著單身,等到在圈子裡出了名,面對那些主動貼上來的男人也都無動於衷——他是個gay,早在公司成立之初就已公開出櫃。
在這個行業裡浸染的越久,他越能把感情和慾望分得明白,也越知道感情既廉價又珍貴。
他沒有興趣碰,也沒有想法碰。
但如果單就性而言,他對那個小朋友有興趣,而且是不小的興趣,對方的體質顯然不是天生二字可以解釋的,他背後藏著的故事始終對殷楚樾有不小的吸引力。
倘若不是林意獨主動找上門來,這份興趣只會在時間的流逝中淡去,只可惜小朋友自己趕著送上門來,那他也樂意陪他玩玩。
他給喻君打了個電話,那邊很快接通了電話,只不過他聽見的是呻吟聲,喘息聲,還有肉體碰撞的聲音,他得出結論——電話那頭正在玩什麼情趣遊戲,在這樣持續了很久的伴奏中,殷楚樾查詢著喻君的資料。
當今人們對於性,色情,黃等詞彙不再排斥,這些詞說出口與那些常用的詞語無異,漸漸成了褒義詞,畢竟色情業自成為合法行業以來便蒸蒸日上,排進了十大潛力行業。
喻君作為知名編劇寫的不是那些無腦愛情故事,他的劇本中充滿了病態扭曲的感情,擅長用色情和暴力來表達美感,隨著市場接受度的不斷提高,這樣的特點反而使喻君在行業中能夠有不變的立足之地,成了該風格的大佬之一。
殷楚樾看著網上公開可以查到的資料,勾了勾嘴角,此時耳機中傳來清晰的對話聲。
他只聽見一句“不虧,從來不虧”,殷楚樾很少見到小朋友這樣堅定地說出什麼話,覺得有點意思。
幾分鐘之後喻君的聲音灌進他耳中。
“什麼事?”“沒什麼,就是提醒你管好你家小朋友,別整天對著個人就喊喜歡,我還不希望公司被爆出演員的不良言論。”
喻君聽見這番正義感極強的話,嗤笑一聲,問他:“聽著直播做愛什麼感覺?下面有沒有硬?”他把後半句話語調放輕,說得惹人浮想聯翩,殷楚樾看著自己毫無動靜的下體,不以為意道:“用來催眠挺好的,掛了。”
喻君對著被結束通話的頁面什麼都沒說,整個通話過程林意獨都忍著沒有發出聲音,他靠在喻君膝蓋上,笑嘻嘻地抬頭,一臉嘚瑟:“很明顯我的進度更快哦。”
被挑釁的一方表情不改,把手機桌布換成剛才拍下的照片,說:“那是喜歡嗎?別人只對你的騷穴感興趣,做人沒點自覺的嗎?”“喻君,你怎麼不去死。”
林意獨小聲嘟囔。
“我死了,你以為你能活得很好?”他與林意獨賭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