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般地坐了起來,亂著長髮,本能地喊天,她今天怎麼可能不上班!她是睡過頭了,床頭鬧鐘和手機鬧鐘是沒響還是被她精神分裂關掉的,她全然沒記性了。

她上班快一個月了,不談追求什麼全勤獎,起碼也落個準時準點的好印象。況且,她前20天哪天遲到都可以,唯獨今天不行!

今天工作室有設計開案研討會——他們衣食父母的:大客戶、平旭製造

!!!

梁京狂風攜暴雨般地起床梳洗,平日還細細地擼個通勤妝,眼下她恨不得兩把電動牙刷一起刷。

昨晚就提前準備好的穿著。彭朗關照過,客戶與會,所有員工必須淺色系職業穿著,男士必須襯衫、女士裙裝褲裝都可,但不可露趾。

梁京中規中矩的小西服、褲裝。上衣打底是件杏色的吊帶背心。

黑色衣服多少叫人輕減些氣色,但也只能這麼著了,她稍稍在唇上點了些紅色,風風火火下樓,要去趕赴每日生計遷徙的大塞車。

陳媽熬了南瓜小米粥,都給她晾涼了,梁京一臉去戰場的拘謹,一面去玄關一面歉仄,“我實在來不及了,陳媽,你留著我晚上回來吃呀。”

陳媽只一個女兒,嫁去北方了,母女倆一年到頭見不了幾面。Elaine原可以重找一個住家保姆的,畢竟陳媽也年紀大了,可是二人名義上是僱傭關係,實則早就處出姊妹情誼來。

這些年,陳媽早就不要工資了,Elaine管她一切生活,她一直跟隨這位老小姐。

按輩分,圓圓該喊她奶奶的,可是家裡人都這樣喊慣了,Elaine也就要圓圓跟著喊,不過是個名號,情真情假原不在這些表面文章上爭較的。

“哎呀,也怪我,我見你六點半還沒下來。以為你今天不上班呢。”圓圓時常失眠,難得有覺想睡,老人家輕易沒忍心作那個人工鬧鐘。

說著,拿了兩個水煮草雞蛋給她包著,“帶著去單位吃,不能不吃早飯。”

梁京由著陳媽給她往包裡放,換好鞋子的她,回頭望望裡間,“奶奶今天怎麼也沒起?”

“她昨晚臨睡前喝了杯咖啡,想是上半夜沒怎麼睡,你上班去吧,我來會兒喊她。”

梁京也沒多想,主要時間實在來不及了。

推門去院子裡,手裡的傘都沒來得及撐開,急急去車子裡冷啟動了。

結果,她開出門沒半個小時,陳媽給她打來電話,“圓圓呀,你奶奶像是血壓又高了……”

梁京聽清電話那頭的話,即刻斷了線,打急救電話,她車子也急急路口掉頭了,雙黃實線。

Elaine這幾年體檢都還算良好,就是血壓這項,她人不胖,後來沈閱川糾正樑京的錯誤認知,血壓高低和人的胖瘦沒有固定因果關係。

降壓藥一直備著,梁京趕回來的時候,急救車也到了。

可是Elaine卻死活不肯去醫院,她說她緩過來了,不用那麼費周章。

梁京急得鼻子直冒汗,怪老太太鬧小孩脾氣,都喘不上氣了,“您再這樣,我就通知爸爸和淮安了。”

是要通知的,她一個人攬不下來,回頭那邊又怪她亂主張了。

說著,她就要去臥室外打電話給淮安,Elaine喊住梁京,“圓圓,我真沒事……”

Elaine說,這幾天頻繁夢到你爺爺了。想是這幾夜都沒睡好,傷了些精神。

梁京聽到如是說,即刻就掉眼淚了,頻繁夢到生命盡頭的那個人,這對於她來說,不是什麼好寬慰的話。

她心上瞬間湧上些悲涼,這和日子從盛夏往初秋過渡一般的真實且不停歇。

她當著人家急救醫務工作人員的面,無限依戀地擁抱了奶奶,“Elaine,您該告訴我的。”

從前口口聲聲要梁京有苦有鬱就訴出來的人,如今她自己先不帶頭做榜樣了,

老太太一面給急救的醫護人員抱歉,一面反過來寬慰梁京,“我的傻囡囡,就當我自私矯情罷。確實有些感情、思念,它必須是孤獨、無聲的,才有意義。”

譬如,懷念。能時常掛在嘴邊的,它總不是。

這是一種光明磊落而又絲絲作痛的感覺。

一大早因為她,勞師動眾了這麼多人,Elaine著實愧疚。

急救人員給老太太吸了氧,關照後續有反覆,還是要積極就醫,不要馬虎。

打點送走了急救車後,Elaine要梁京去上班,別誤了正經事。

“我給公司去個電話,請假在家裡陪你罷。”

“窩囊話。我說沒事就沒事,哪能動不動就撂挑子的,太不負責任了!”她急急地催圓圓去。

末了,梁京只得聽從奶奶,出門前關照陳媽,有什麼情況還是要及時通知我。

這一返再去,梁京徹底遲到了。

進進出出,身上頭髮上都沾了些落雨,毛毛躁躁的。

從大樓地庫一路往上去,再有冷氣一吹拂,她整個人……不像個坐格子間的,活像個做作穿一身OL裝來送快遞的。

在門口錄指紋考勤的時候,門口接待的文員一臉“O”字地望著她,“章總他們都到了……”你一個大頭兵居然遲到了!

可以可以,社會社會。

梁京一路被文員小姐姐目送了進來,格子間裡有前輩按部就班地工作著,小喬也參會了,負責筆錄書記。

有同事看到她姍姍來遲,“梁京!你幹嘛去了?今天平旭有案子要開,你不知道?彭彭問你好幾遍了,打你電話也不接!”

手機忙中推到了靜音模式,她全沒注意;再來的路上,給彭朗去電話,對方已經不接了。

“他當然不能接。在開會呀。”同事催她快進去。

梁京也有害怕侷促的時候,抓抓頭髮,“我可以……就……不進去了嘛?”

沒錯,她確實如奶奶說的那般,說的都是些窩囊話。

“錯是客觀,做是主觀。這是許總一貫罵人的口頭禪,你錯可以,不做就等著被罵完捲鋪蓋走人吧。”當然,你有章總作保,也許走不了。同事一番話已經算是仁至義盡。

梁京哪敢依附什麼保不保,忽拉拉從工位上拿了筆記本、簽字筆,知恥近乎勇般地一口氣衝到了會議室門口。

篤篤兩聲,叩在磨砂玻璃門上。

裡面座無虛席。投屏白幕前耀著蔚藍色的光,彭朗是主講人,今天原本是他帶梁京,她給他做助手的。關鍵時刻,小妮子跳票,彭朗氣得不行。

平旭來了幾個專案工程師,章鬱雲“國際慣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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