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頭看向他，一雙眼睛赤紅，看起來就像是緊緊盯住獵物的野獸的眸子。而到了現在，也只有這一雙眼睛，讓他看著不像是一個人類。

“咕嚕”

怪物的喉嚨滾動，發出的依然是沈童聽不懂的字元，但又好像並不是無意義的隨意發出的聲音，而是一種帶有意義的語言。

那怪物也不知道能不能聽懂沈童的話，總之從頭到尾就在重複同樣的聲音，也不知道是在說什麼。沈童見溝通不能，心裡有些煩躁，就放棄了與對方正常溝通的想法。

這個時候，他好像看著醫生的身體動了一動，沈童不動聲色地轉移視線，他看見那個怪物依然睜著一雙野獸似的眼睛緊緊盯著他，好像怕他只要移開了一下目光，沈童就會跑走一樣。

他在盯著沈童的同時，嘴裡還不停地咕嚕咕嚕著，一直在重複著簡短的詞，沈童一個字也聽不懂，只是看著那個怪物執著的目光，似乎不得到他迴應就會一直盯著他的樣子，沈童只能，試著點了點頭。

雖然聽不懂，但是點頭應該沒有錯吧。

沈童沒有猜錯，在他點了點頭之後，那怪物的眼睛明顯亮了亮，讓那一雙野獸一般的眼睛帶上了人才有的情緒。沈童不知道他眼中閃過的是喜悅還是什麼的，只是覺得這怪物突然間心情不錯，之後他很快就鬆開了沈童的手。

沈童的手腕有些痠痛，他揉了揉手腕，看向怪物的時候，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他只覺得這個怪物的眼睛裡，似乎閃過了一絲無措和內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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