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替他打抱不平？要麼我也脫光了讓他用打火機燒我一次？”

“我不是這個意思。”陸霖忙解釋，“我當時不捨得怪你，現在也捨不得。”

“那你就別提了。”江諾皺眉，不滿的看著他。

“是我不好，你打我罵我都行，彆氣壞自己了。”他裝模作樣的在自己臉上拍了一巴掌，討好著江諾。

陸霖對這兩個小情人都是無比疼寵，但更順著江諾一些。江諾是他拼了命都要對他好的人，他是陸霖少年時代的夢，他何其有幸擁有了他，所以格外珍惜。

沒有人能夠替代江諾在他心中的地位。

“我覺得越來越沒意思了。”江諾的聲音中透著一絲疲憊，“你呢？應付兩個人忙的過來嗎。”

“還是說，你根本就已經樂在其中了。”

陸霖無言，他是被戳中了心思。真相就是如此醜惡，他最終還是當了那個左擁右抱誰也放不下的人，即使這並不是他的初心。

江諾是他這輩子最對不起的人。

江諾深呼了一口氣，將自己陰鬱的情緒埋迴心底，臉上又恢復一片清明。他並不想繼續為難陸霖，只想痛痛快快的發洩一場，用以麻痺內心深處的燥亂不安。

他用赤裸的腳趾輕輕蹭著陸霖的小腿，“抓緊時間做，別乾的太狠了，給我留點力氣。”

陸霖也不再糾結，邊說話邊扯掉了江諾身上的浴袍，一雙大手開始肆意在他身上撫摸，“諾諾，你叫我來到底是吃飯還是做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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