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色疏離：“我下午還有事，等方案出來你發我郵箱。”

秘書忙應道：“好的，那我送您下樓？”

江沅點頭，沒有拒絕。

他知道自己的年齡是一個問題，一個過於年輕的決策者想在一個已經成型的公司裡樹立起威信，會比一般人要難上許多。

他必須讓員工時刻意識到雙方之間的上下級關係，哪怕覺得他不好接近，對他產生畏懼，也比把他當成小孩子糊弄要來的好。

江沅不動聲色地下樓，不動聲色地上了謝城南的車，等車子開出一段距離才漸漸放鬆下來，整個人癱在了副駕駛座上。

謝城南有些好笑地看了他一眼：“累了？”

江小少爺懶懶地半掀起眼皮，磨著牙一字一頓道：“你、說、呢。”

“咳。”謝總裁態度端正：“我的錯，早上不該拉著你胡鬧。”

江沅怎麼會不知道這傢伙什麼德行，翻了個白眼：“恩，積極認錯，堅決不改。”

謝總裁非常贊同地點了點頭：“寶寶果然懂我。”

江沅：“……”老流氓！

兩家公司離得不算遠，開車大概也就五分鐘路程。

謝城南一進辦公室就問守在電腦前的沈其年：“出結果了嗎？”

沈其年點點頭，看了眼江沅：“沒想到會是他，我還以為是江浩。”

江沅看著螢幕上何洛洛的臉，有些輕蔑地笑了一聲：“江浩可沒他這麼蠢。”

“也不算蠢。”謝城南替對方申辯了一句：“他找的人做的很乾淨，我也是用了些非常規手段才查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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