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口味的?真想不到!”
彼斯靈本來想在這兒丟下蘭徹,此時被她們虎狼般的目光包圍,莫名地就擔心起來——要是自己走了,她們會把他怎么樣?欺負他,打壓他,還是……?
蘭徹以為他要囑咐自己些話,正認真地打算聽著。他轉頭去看對方,就恰好對上了蘭徹的眼睛。
有些事就是說不清的奇怪,比如,那雙不怒不喜不討好的眼睛剎那間勾起彼斯靈心中一干強烈的佔有淫u。
他應該是屬於我的。
況且我可是花了好多錢買他回來的,憑什么就這么扔在一邊。
第二章-同居……?章
“把房間收拾好一點,我和他一起住。”
彼斯靈說完,對蘭徹勾了勾手指,帶著他往裡走。
其餘人都愣了好一會,才反應過來向來清心寡淫u的老闆是要和一個奴隸同居。
彼斯靈倒是沒想那么多,對於蘭徹的感情也是佔有淫u偏多。反正奴隸就是一種物品,只不過會動會說話而已。
兩人進了屋內,彼斯靈又指揮著她們去打熱水來——蘭徹雖然看著不算髒,但他有潔癖,不好好洗一遍絕不想碰他。
那些女人平時也是嬌滴滴的,要不是想在彼斯靈面前表現一下換取些機會也不會過來幹這些活。現在聽見他要求自己做粗活,都不開心:“您也太不憐香惜玉了,讓我們伺候這個奴隸?”
蘭徹很懂事地衝他們搖頭:“請你們告訴我在哪裡弄熱水,我自己去。”
“我讓你說話了?”彼斯靈冷眼看他,“你這幅樣子還夾著根尾巴,走出去是想搶客人么?”
“我沒有……”
“沒有就閉嘴。”
蘭徹露出些詫異和委屈的神情,又很快低下頭去。
奴隸不能反抗,甚至不能質疑主人的話語。彼斯靈很清楚奴隸們的形式方法,不過蘭徹的乖巧並不能讓他高興:“你們還愣著幹什么?我這個老闆指揮不動你們?”
那幾個人再不情願也不敢得罪彼斯靈,嘀嘀咕咕地出去了。蘭徹就在原地站著,不動也不說話。
還真聽話。
彼斯靈氣不打一處來:“行了,趕緊把那個東西拿出來吧。”
他本來想示意蘭徹到床上去弄,誰知道對方稍稍一彎腰,手伸到後面就開始弄。
不知道假淫具在裡面放了多久,彼斯靈這種閱歷豐富的人忍不住擔心他太逞強會搞得出血。
然而蘭徹在這件事上顯然熟練得多,腸乳沒那么脆弱。只是那東西尺寸實在太大,所以還是有些辛苦。
彼斯靈忍不住繞到他身後去看,白嫩的t縫中間,後性裡紅嫩的媚乳被帶得外翻出來,襯著漆黑的假淫具,莫名地淫靡。
蘭徹的動作很慢,後性也不停地收縮著,tt吐吐了好一會。假淫具徹底取出去時,無法閉合的性口可以看到裡面蠕動的嫩乳,和隱約閃動的淫淫光芒。
“這個……”蘭徹轉身看他,手裡那根假淫具也沾了一層透明的淫淫。
“扔了。”彼斯靈不耐煩。這隻小貓臉上滿是不懂風月的清純,只看臉根本猜不到他的身t是頂尖的淫蕩。被乳環拉扯變長的乳頭,被撐開無法合攏的後性,還有被其他道具t教過的,他一眼看不穿的地方。
蘭徹把手裡的東西扔到床腳下,剛好熱水也端來了。彼斯靈叫他自己進去,每一寸都要洗得乾乾淨淨,自己就站在浴桶邊不厭其煩地看著,好像怕他錯過哪裡。
“你想留在這兒嗎?”
蘭徹抬起頭,手裡的動作不停,眼神在打量他的表情:“您想讓我留在這兒嗎?”
這倒把他問住了。彼斯靈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些什么:“你會做點什么?”
“打掃洗衣,生火做飯,我都會。”蘭徹答完,又一次反問,“您想讓我做什么?”
“你知道這是什么地方吧?像她們一樣,你行嗎?”
蘭徹似乎有一點為難,但他沒有說不行:“我可以學。”
第三章-“您也不嫌髒。”章
彼斯靈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被他噎個結實。
按說最早的幾年他也是從訓練這一行出身的,要說把一個懵懂無知的人培養成名幾可是他的強項,更何況蘭徹並非對這個行業一無所知。
畢竟他是跟著前主人做那種生意的。
可那一瞬間彼斯靈對於訓練和教導蘭徹這件事產生了強烈的厭惡,似乎蘭徹對他來講並不是一件賺錢的工具。
而具t又是哪種定位,他又說不上來。
“不著急,你先在這兒住幾天,等熟悉環境了再說。”彼斯靈把話扔下,轉身往外走,嘴裡嘀咕著,“我去潮潮你的衣服,她們肯定又躲在哪兒偷懶了。”
在所有人的懷疑和驚訝中,他就這么和蘭徹住在同一件房裡。而且,半天的相處下來,他就已經教了蘭徹不少東西。
比如,怎么穿衣服,怎么吃飯,怎么和別人打招呼,等等。
蘭徹並不是不會做這些,只不過奴隸的氣質並不討彼斯靈的歡心。
就算是奴隸,也不用走到哪都恨不得變成一塊抹布似的,骯髒又卑微。
“拿勺子的手勢不對,手腕翻過來……嗯,這樣就行了。記得給我慢點兒吃,一副餓死鬼的德行,煩死了,我又不跟你搶。”
他提出的每一項要求蘭徹都努力去執行,而且看得出他很聰明,說一次就會記在心裡。
而每當蘭徹的表現符合彼斯靈的標準,向來苛刻的幾院老闆就會讚賞地摸摸小奴隸的頭髮。雖然動作和對待寵物無異,在熟悉彼斯靈的人眼裡,那就是驚掉下巴的親近行為。
更何況蘭徹並沒有做什么了不得的事。
吃完晚飯,彼斯靈百無聊賴地去翻了翻賬本,留蘭徹在屋裡等著,看上去活像等待他的寵幸。
“老闆,你晚上要和他一起睡嗎?”
女人有多八卦你永遠想象不到。彼斯靈皺起眉:“你問這個幹什么?”
“這兒有多少人都盼著爬上您的床呢!您偏偏挑了他,讓我們大家怎么想?我是說……您也不嫌髒。”
“髒?”彼斯靈拿起賬本在她腦袋上敲了一下,“你們也好意思比髒?”
“我們不一樣啊!我們的客人都是說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