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阿梅，好久不見。”

他遲疑了一會兒，才終於說出口：“明香她……最近還好嗎？”

像是觸及到她心中的逆鱗，梁玉梅冷藏著的火焰瞬間爆發，她怒目而視：

“你不配提她的名字！”

“趙海華，你可真夠不要臉的。”梁玉梅咬牙切齒，“當初那些事，你都當做沒發生過嗎？”

“明香真是瞎了眼，虧我那時候還撮合你們兩個。”她冷笑一聲，“結果呢？你轉眼間就說要娶別人了，那真是讓明香好一等啊。”

人入中年，就對年輕時做過的錯事難以忘懷。趙海華嘆了口氣：“是我錯了。”

他的態度誠懇，像是在懺悔著什麼：“那時候還年輕天真，以為成年了就可以憑藉自己的能力為所欲為，實際上不過是躲在家族庇護下未成熟的鷹罷了。所以後來才會頂不住壓力……”

“夠了，我不想聽你的解釋。”梁玉梅無情地打斷他的話，“今天同意見你一面沒別的意思，純粹是怕我這個老傢伙手術失敗，把這個秘密帶到土裡罷了。”

梁玉梅盯著他的表情，不肯放過他一絲一毫的轉變：“阮明香已經死了。”

“就在你和她的孩子出生那天。”

“什麼？！”

趙海華唰地從座位上站起來，“你再說一遍？我……我和明香的孩子？”

他的臉上滿是不可置信。特別是聽到死亡的噩耗，趙海華呼吸突然變得堵塞起來，他緊緊捂住胸口，像是忍耐著心臟的疼痛，顫抖的慢慢蹲坐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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