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他會走……”

布魯斯和弗蘭克兩個人臉上的表情變得更加詭異了。

威廉非常平靜：“暫時還不是真的。”

大衛當場倒吸一口涼氣，他當然知道這句話是什麼意思：“可是……？！”

“好了大衛！”威廉推了推眼鏡，“我讓你們和他見面，可不是為了談論這些的，他現在心裡也不好受……”

大衛心頭一梗，也不好再說這些了，只能搖搖頭苦笑：“莫耶斯現在這樣，曼聯也不知道何去何從。”

威廉一想到前些天豪爾赫與自己說的話，面上也是非常沉重。

看了半天的弗蘭克終於還是忍不住開口了：“你們到底在說什麼，伊凡究竟是什麼身份？”

威廉和大衛兩個人愣住，半晌才愕然開口：“你……你們到現在還不知道伊凡是誰？”

弗蘭克和布魯斯搖頭。

大衛滿臉寫著不敢置信，在他看來有人不認識伊凡才是最不應當的，還是威廉比較理智。

“大衛，冷靜一點，不是所有人都看足球，也不是所有人都關注英超的……這兩個里昂人可能連里昂的隊長是誰都不知道。”

大衛面露異色：“……你知道？”

威廉面不改色：“我當然也不知道，問題是那兩個本地人也不知道。”

弗蘭克苦笑：“別再調侃我們了，法國不看足球的人還是很多的，不像你們英國人這麼瘋狂……現在說正事，伊凡到底是什麼人？”

“真想知道？”

“真的。”

“好，在此之前，曼聯你們還是知道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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