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心裡一跳，手指的動作都停了下來。等他反應過來的時候，自己已經被殺死了。

因為有死亡時間，顧響索性沒在看手機，大大方方地看起邊上的女生。

她習慣性的低著頭，要不是自己的角度問題，根本看不進她的臉，自然也看不到她的動作，她的皺眉。

皺眉？

顧響靈機一動，看向那本習題冊。

他掃了兩眼，就有數了：“不會做？”

何念念正努力地思考呢，冷不丁聽到問話，驚了一下。

她是想反駁的，可惜她性格軟，也不敢說假話，只好自己暗自生氣。

顧響：“邊上明明有個高手，你怎麼不問問。”

他也沒指望何念念回他的話，直接拿過何念念的筆說：“這題應該這麼解......”

他說的很慢，只提了最關鍵的步驟，但是因為把邏輯理順把解題思路提供了，何念念立刻就豁然開朗了。

真厲害啊。

為什麼這麼難的題他就能輕易地解出來呢，何念念有點羨慕。

“會了嗎？”顧響耐心地問。何念念不知道顧響的習慣，他缺少耐心，很不喜歡教人做題，因為在他看來那些題都實在太簡單了，就跟鬧著玩一樣的，不會做的話的人都太蠢了，蠢人有什麼好教的呢？而且他嫌教人太煩，浪費時間，所以他幾乎沒有教過誰。

不過他這會兒倒是一點兒都嫌人蠢，嫌人煩。

何念念點點頭。

顧響：“那你做做看。”

何念念順利地解出來之後，還覺得這題也沒有那麼難，已然忘記了剛才自己是怎麼糾結了好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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