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撥開那被擠得可憐兮兮的陰唇,找到那顆小小的肉粒,猛地一按——
“像這樣。”耳朵一疼,是他咬上了耳廓。
“啊……別,別呀……別揉……啊……”
她越是說不要,傅時景越是用力,他咬著牙感受越收越緊的內腔,寸寸媚肉含著他的肉棒不肯放,他輕輕地抽插都能濺起水花來。
雙管齊下的快感如同潮水,輕而易舉地將小舟覆滅了。初晚被肏得眼淚都出來了,手指掐進男人寬厚的背裡,咬著唇也按耐不住嬌吟地洩了出來。
高潮還沒過,傅時景就開始抱著她在屋子裡亂走,他慢慢地走也慢慢的肏,那根粗壯的器物像是不知疲憊一般在體內攪動著花液,滴滴答答地落在地面。
動作雖慢但卻最磨人,初晚抱著傅時景的頸脖,眼淚不停的往下掉,下體爽的不行,穴口一下又一下地張合吸食,可男人就是不肯給她一個痛快。
初晚連羞恥心都不要了,雙腿夾著他的腰身,捧住他的臉就是一頓亂親,“好哥哥……你操操晚晚吧…唔……求你了……”
傅時景心裡滿意,但嘴上不饒人,“不是插著嗎?”
“嗚嗚……要重一點的……頂到裡面好不好……”
她向來知道說什麼樣的話最得他歡心。女孩把他抱得緊緊的,飽脹滑膩的胸乳不斷地在蹭,小穴又軟又溼,會咬,傅時景嘗試著快速抽插十幾下,被那緊緻的快感絞得頭皮發麻。
“快斷了。”男人粗喘著把她擋到沙發上,雙腿交疊放在肩頭,整個陰部露出來,穴口被插出一個小圓洞,紅紅的媚肉外翻,還留出點濁液來,是他們交合的證據。
“晚晚平時會在這張沙發上幹什麼?”他又重新插了回去,挺翹的上端勾著某一點不放,春水漣漣,流了一沙發。
初晚細細嚶吟,不答。他就越是重,逼得她眼淚和花液不斷地流,快感壓倒神經。
“唔啊……嗯……會…會看劇本……”
“還有呢?”
“唔……呃看電影……啊嗯……”
傅時景低下頭去親親她的臉蛋,都是薄汗,“會不會一邊想著我一邊自慰?”
“才不會——啊!”
她反駁的話語剛脫口而出,男人就抬起臀部,大起大落地對準那被肏到發紅的穴口猛地就是一頓抽插,水花四溢打溼了體毛,女孩咿咿呀呀的剋制不住的叫床聲就像是催情藥一樣逼得男人眼角發紅。
他就像一頭兇猛的野獸,那滾燙又勃發的器物是征服她的武器,初晚只覺得自己像是一隻食物鏈最低端的柔弱動物一般被釘在沙發裡,任人索取。
好不容易傅時景終於射了,初晚真是一點力氣也沒有了。只剩下一個餓扁了的肚子在咕嚕咕嚕地叫,她委屈極了,哭出聲來。
“嗚嗚嗚……我好想吃乾鍋牛蛙。”
傅時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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熟練(h) < 蜜茶(h)(車釐崽)|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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熟練(h)
第二天起來吃早餐的時候,初晚腿都是麻的。傅時景伸手去扶她,被她紅著眼狠狠打了一巴掌。
傅時景看著自己發紅的手背,再看看她委屈得就差哭出來的表情,倒也不計較,問她想吃什麼。
她說想吃樓下的自助早餐。
於是兩人一起下了樓,初晚一開始極其抗拒傅時景抱她起來,但進電梯的時候看見自己宛若殘疾人走路的姿勢後,毅然決然地選擇放棄骨氣。
李學哲正看著報紙喝咖啡,看見兩人毫不避諱地下來,調侃一聲,“喲,怎麼著,扭到了?”
“不聽話,被我打斷腿了。”傅時景涼涼地說。
“……”真的嗎,好可怕。
初晚假裝沒聽見,她睡得晚,又起得早,這會兒心裡和身體都壓抑著情緒。
她噼裡啪啦地說了一大堆食物的名字,傅時景眼睛都不眨地記了下來,也不問她吃不吃得完,拿著盤子親自去幫她夾。
李學哲好奇地盯著她看了一會兒,看到初晚都緊張起來了:“我臉上有眼屎?”
“……不是。”李學哲噎了下,“我只是挺好奇的,你能在傅老闆身邊呆這麼久,是不是有什麼過人之處。”
初晚喝著溫熱的牛奶,垂眼低聲說,“很快就不是了。”
她答非所問,李學哲卻聽懂了。但他一個外人,哪怕真的知道什麼也不會多嘴,繼續看他的報紙去了。沒過一會兒傅時景就回來了,琳琅滿目地擺了一桌,初晚卻只吃了幾口就走了,說劇本還沒看,不想耽誤大家進度。
傅時景也沒留她,自己一個人留下來把她的殘羹剩飯吃完。
李學哲看看初晚走的方向又看看波瀾不驚的傅時景,嘆氣:“路漫漫其修遠兮啊。”
擺明了是在挖苦。傅時景涼涼地看了他一眼,還沒說話,就又聽見他說:“人家還年輕,你也別逼太緊了。”
傅時景嗤笑一聲,“再不看緊點,就要跟人跑了。”
他本是隨口一說,沒想到李學哲竟點點頭,“也是。”
“男主馬上就要進組了。”
*
初晚說是看劇本,便真的是看劇本。她對待工作格外的認真,哪怕是剛出道時隨手接的小眾代言,她也要自己苦思冥想代言詞和拍攝角度,力求做到最好。
畢竟機會永遠都是留給有準備的人。
傅時景回去的時候就看見她小小的一團窩在沙發裡,裝模做樣地帶著幅框架眼鏡在看劇本。
他伸手摘了,“小小年紀帶什麼眼鏡。”
初晚抬眼看他,“想知道斯文敗類眼中的世界是什麼樣的。”
傅時景:“……”
“吃飽了?”他好脾氣地把她抱在腿上坐著,“我的晚晚都瘦了。”
“是啊,”初晚不冷不熱地說,“一個晚上都在做運動,能不瘦嗎?”
傅時景笑了一聲,胸腔都在震動,初晚剛才壓著的那點兒情緒有些忍不住了,伸手拿劇本去打他,手還沒落下就被抓住了。劇本掉在沙發上,男人掰著她的手指一根一根親。
“不過我聽說你們演員都不吃飯的?你昨晚還吃了乾鍋牛蛙,”男人語氣裡滿是曖昧,“做一個晚上的運動哪夠啊?”
初晚被氣得一口氣還沒提上來,身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