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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說道:“不過還是很厲害了,我看著比季維上次在節目上臨摹得還好,那張其實也不錯,但完成度太低了,比起來像是草稿。”說完,他才意識到季維也在這兒,趕緊解釋:“我不是說你畫得差,只是對比,這幅畫細節太牛逼了。”

季維搖頭:“沒事兒。”

這張是他送給他愛豆的那張,用了快一年的時間才畫完,節目上只用了一天,當然沒法比。

不過……

他轉頭問向工作人員:“這幅畫應該放在前面吧?”

論價值完全無法與前面的名畫相比,甚至於說放到同一個展廳都是殊榮了。

工作人員有些為難:“可陸先生說,您的畫就是最貴重的,如果您要調整……”

“不必了。”季維打斷了他的話,腦子裡只有一句“你的畫就是最貴重的”,他的心臟怦怦跳,整個人忍不住一點點地雀躍起來。

他愛豆可真好呀。

這個時候,眾人的目光才落到了畫的落款上,真的是季維,再聯想陸先生。

“中午不吃飯了。”陳言對崔九說道。

“為什麼?”崔九完全不能理解,“走了一上午,我都餓死了。”

“被狗糧撐的。”陳言吐槽道。

孫放心頭一跳:“季維,這不會是你家吧?”

季維點頭。

孫放想起自己之前看不起人家還誇了一上午,臊得臉都紅了,偏偏陳言這時候還擠兌他:“貴族紅什麼臉啊?”

班長瞪了陳言一眼,出來感謝向季維道:“這次真的要謝謝季維家長的配合,讓我們欣賞到這麼多畫。”

其他同學也紛紛表示感謝,就連孫放也彆彆扭扭地說了句“謝謝”。

大家參觀完收藏室,就去市中心的自助烤肉店聚餐了,季維聚餐的時候多喝了幾杯冰飲,感覺自己的嗓子更難受了,應該是感冒了。

他回到家,陸慎行坐在沙發上,他本來想過去打招呼,但怕傳染給他愛豆,便隔很遠說了聲“我回來了”,趕緊進了書房。

陸慎行蹙了蹙眉,這是知道自己打電話了嗎?

晚上吃飯的時候,季維也坐得離陸慎行很遠,一句話也沒說,默默地吃完飯。

頭好像更昏了,他得去床上躺一趟。

季維正準備往臥室走去時,被陸慎行叫住了,男人斂了斂眸說:“維維,過來。”

季維本想搖頭,可覺得他愛豆的神情和平日不太一樣,猶豫了會兒,還是走了過去,坐下。

“生氣了?”男人揉了揉眉心,緩緩開口,“我沒有不讓你和同學去看畫展。”

季維雖然腦子昏昏沉沉,卻聽明白了,學校取消去上海的活動和他愛豆有關啊,難怪他愛豆願意讓同學們來家裡參觀。

可為什麼啊?他的眼裡浮現出困惑,還是有一點不滿的。

“只是——”陸慎行取出兩張機票放在了茶几上,頓了頓說道,“想和你一起去看。”

想和你去看——

季維的那點不滿消失得無影無蹤,他低著頭小聲地說道:“沒有不開心,只是感冒了,不想傳染你。”他怕他愛豆不相信,補充道:“因為感冒很難受,所以這兩天要減少接觸。”

他的話還沒說完,忽然唇就被一片溫熱堵住,他下意識嗚咽了一聲,陸慎行慢條斯理地吻著他。

過了好久,男人才放開他,垂著眸,平靜地說道:“被傳染了,所以不用減少接觸。”一分一秒也忍受不了。

第64章 第六十四章

季維在陸慎行的監督下吃完藥, 不到八點就躺在了床上。

可還是難受。

他閉著眼還緊緊皺著眉,忽然一陣冷冽的草木氣息撲面而來,潛意識裡覺得冷, 整個腦袋縮進了被子裡。

他聽到男人似乎低低地嘆了口氣,把被子往下拉,溫柔地問:“喝薑湯好不好?”

緊接著,他聞到濃烈的薑湯味道,取代草木的氣息,佔據了整片空氣, 無比刺鼻。

“不好。”他下意識帶著鼻音說道。

“只喝一點。”男人近乎用哄的語氣。

一定很難喝。

他依然閉著眼搖頭。

陸慎行沒再說話。

突然而至的沉默。

他愛豆會生氣嗎?

季維的意識清醒了那麼幾秒鐘,覺得自己好像任性了很多,可很快,大腦又開始昏昏沉沉, 使得他沒力氣多想。

忽然,陸慎行扶住他的脖頸, 讓他稍稍坐起來,另一隻手端起薑湯。

男人的動作很輕,少年沒有任何牴觸感,仍然閉著眼。

猝不及防地——

男人的唇落了下來,季維習慣地張口,與以往不同,季維最先感觸到的是,溫熱的薑湯。

陸慎行的吻溫柔而強硬,一隻手按住他的後腦勺,不給他逃脫的機會, 他只能在嗚咽中吞下一口又一口的液體。

果然很難喝。

可男人吻得他很舒服,緩緩地推入糾纏, 不放過每一個角落,季維不知道該不該推開。

他還是沒推開,沒推開的後果就是,喝了小半碗的薑湯。

“等你感冒好了。”陸慎行把盛著薑湯的碗放在床頭櫃上,“再去上海。”

“不要。”

他想去看畫展。

男人似乎沒料到他的反應,過了會兒才開口問:“想去上海?”

季維重重地點頭。

“親哥哥一下——”男人頓了頓,慢慢地說道,“就帶你去。”陸慎行語氣漫不經心的,壓根不覺得他的小朋友有勇氣親他。

他把季維放平到床上,正準備離開的剎那間,少年睜開眼,用手環住他,輕輕地在男人的額頭上,親了一口。

光線晦暗。

季維看不清男人的表情,只能看到男人輪廓分明的線條似乎一瞬間,柔和了。

“明天就帶我們維維去上海。”男人的尾音微微上揚,和平日的冷靜自若不太一樣。

得到陸慎行的同意,季維的第一反應不是開心,而是不安,他小心翼翼地問:“我會不會太任性了?”

“不會。”男人替他掖好被角,望著他輕輕地說道,“在我面前,你可以更任性一點。”

不知道是被子太暖和,還是別的什麼原因,季維整個人被一種叫溫暖的情緒包裹住,聲音很小地“嗯”了聲。

*

好在第二天,季維的感冒就好了不少,早上八點去了機場,九點半的時候就到了上海。

這次的畫展在逸秋美術館舉辦,是一個私人美術館,據說主人是一個很有名的收藏家。

季維戴著口罩,推著陸慎行來到逸秋美術館前,目測佔地面積約有一萬平方米,在心裡下了一個判斷,不僅有名,還很有錢。

或許是週末的緣故,在美術館前排隊的人很多,他聽到前面的人在交談。

一個戴著厚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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